展昭和白玉堂帶著趙瑤回到客棧,當知曉眼前的人正是開封府鐵麵無私的青天包大人時,趙瑤激動得跪下磕頭,直言老天有眼。
公孫先生扶起趙瑤讓她仔細說說前因後果,趙瑤把何耀傑的罪行挨個詳細說了一遍。
何耀傑的姐夫在此地為官,縣令姓劉名旺祖,三年前上任汾河鎮縣令一職,一年多以前,劉旺祖與何耀傑的姐姐何妺喜結良緣,當時鎮上還熱鬨了好久。
可惜沒過多久,何耀傑就開始仗著自己姐夫是縣令在鎮上為非作歹。沒人敢忤逆他,劉旺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鎮上沒人敢反抗,一年多以來,何耀傑糟蹋過的姑娘沒有一百也有幾十。
趙瑤說到這已經開始哽咽了:“我的摯友就是被何耀傑害死的,還有其他好多姑娘。鎮上的人已經不敢讓年輕姑娘出門了,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敢出來。還要多謝二位公子出手相救。”
包大人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得朝廷重任卻放任這種無恥之事肆意妄為,這此地縣令實在是可惡!”
公孫先生說“大人,依學生之見,我們先去會會那個縣令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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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虎這兩天已經到訪了丘陽所有的藥房及醫館。
除了鐘大夫的懸壺醫館,還有一家叫濟世堂的藥鋪也在一個叫古月的藥商那裡購買了藥材。
這胡大富還知道改名換姓,隻是他都知道換名字了,怎麼還在繼續做這種違法的事情?難道這人不知道自己犯法了?彆人逃跑躲著官府還來不及,胡大富倒好,居然還重操舊業頂風作案。
艾虎照常等藥鋪閉店後才出現,詢問了關於這個藥商的名字,還把胡大富的畫像給大夫看,這大夫約莫五六十歲,記憶力應該沒問題,如果他也確定那個藥商就是胡大富的話,那麼胡大富逃跑了這麼久,終於還是逃不過王法製裁。
大夫定神看了許久:“沒錯,就是這個人。我還問過他要不要給他看看臉呢。”
這個結果讓艾虎欣喜若狂,當即就向大夫告辭去了彆處。
丘陽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而且如今隻有艾虎一人,想抓到胡大富那是難上加難,不知道包大人他們在汾河怎麼樣了,要不要書信一封回去,說明情況請包大人派幾個人過來協助自己。
思索再三,艾虎決定書信回汾河鎮,寄到驛站,不管包大人到沒到汾河,這封信早晚會被他們看見的。
艾虎回到客棧寫好信,交給信差後,又來到了逸香酒館。
今天酒館說書人講的是《梁山伯與祝英台》,艾虎照常選擇靠窗的位置,點了一盤花生和一壺酒。
隻是這次聽曲感覺心不在焉的,不知道為什麼艾虎想再見見那個姓艾的公子,可能因為此人和自己同姓吧,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同姓的人,心裡果然還是有些許惦記。
聽曲時,艾虎下樓和掌櫃的聊了幾句,艾虎問:“掌櫃的,你知道一個叫古月的藥商嗎?就是他。”艾虎掏出畫像,掌櫃的連連點頭:“對對對!公子你問他做什麼?”
艾虎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又接著打聽胡大富的事情:“這個藥商什麼時候來過這裡?他有沒有說他會去什麼地方?”
掌櫃的說“有好幾天了,那藥商很奇怪,多餘的事情一句話都沒透露,問他哪的人,娶妻沒有,他都閉口不談,像是有意在回避這些問題,我就覺得這人有問題,就多留意了他一下。”
艾虎說:“有什麼異常嗎?”
掌櫃的說:“那藥商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喜歡躲著人,彆人和他多聊幾句他就找借口走了,連錢都忘記付了,還是我追出去才付了酒錢。”
艾虎暗自冷笑一聲,躲著人是怕被人認出來他是逃犯吧,卻不知這樣更容易引人注意。
“掌櫃的,我有事需要找這個叫古月的藥商,麻煩您幫幫忙。”艾虎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掌櫃的四處張望,隨後小心翼翼收下銀子:“公子放心,我在丘陽有好多朋友,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艾虎回到樓上,想著不能浪費酒錢,把酒喝完再走,不曾想真的遇到了前日說過幾句話的艾榮川。
艾榮川也發現了艾虎,兩人互相作揖,艾虎請艾榮川到自己那桌坐下,兩人一見如故,很快熟絡。
艾榮川終是忍不住內心疑問:“何公子,你不是藥商吧?”艾虎也沒打算瞞著,反而又倒了酒:“艾公子的洞察能力還挺強的,你也不普通啊。”艾榮川笑了笑:“過獎了,隻是何公子身上沒有藥味,手上虎口帶有繭,我就鬥膽猜測,何公子是習武之人。”
“沒錯。”
“那你為何要假扮藥商,費儘心思調查這個叫古月的藥商?”
艾虎歎了口氣:“那個藥商不叫古月,叫胡大富,是個逃犯。他從開封逃走,到現在我才找到他,絕對不能再放他跑了!”
艾榮川說:“何公子若是需要幫忙,艾某願出一份力,我家就在此地,家裡有人可以幫忙,找個人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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