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升富一回頭,頓時渾身癱軟向後倒去,幸好手及時撐在地上才沒有倒下去。
賈上慶?他不是在大牢嗎,怎麼會在這?難道又是這些人搞的鬼?
艾虎看著賈升富的樣子,問:“你這麼驚訝,是在驚訝他為什麼複活?還是驚訝我們是如何把他救出來的?”
賈升富嘴唇張了又張,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賈上慶向堂上的包大人行禮:“大人,草民在科舉考試時經不住弟弟賈升富的哀求,與他交換了考卷,沒想到他當上縣令後冤枉草民殺人劫財,將草民關入大牢,求大人明察,還草民一個公道。”
“你胡說!這縣令之位是本官憑真才實學得到的,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大人,您請問彆相信他的話,他是在大牢中被關傻了。”
包大人看向公孫先生:“公孫先生,這二人皆說縣令之位是自己的,公孫先生可有什麼辦法?”
公孫先生行禮道:“大人,這事很簡單,讓他們寫出兩年前考試的內容即可。”
“來人,拿紙筆!”
紙筆拿上來,擺在二人麵前,賈上慶毫不猶豫提筆直接寫,賈升富卻遲遲沒有動筆,眼睛一直在掃向賈上慶寫字的手。
艾虎問:“賈縣令為何不寫?承認你是冒名頂替的嗎?”
賈升富在地上重重磕了幾個頭:“包大人!下官知錯了大人!下官隻是想考取個功名,讓列祖列宗高興,下官真的知錯了!但是賈上慶他殺人劫財這件事是千真萬確啊!”
包大人點了點頭:“既然賈上慶殺人屬實,你為何不將人處死,而是關押在大牢之中?”
“下官是覺得,兄弟一場,下官實在下不了這個手,就將他一直關在大牢中。”
“那你為何不告知父母,他們因此含恨而終,你內心難道沒有絲毫愧疚嗎?”
賈升富歎了口氣:“下官也想告訴二老,但是下官擔心他們知道後會強迫本官將賈上慶放了,下官隻好瞞著沒有說出來。”
王朝拿來幾本賬冊,呈到包大人麵前:“賈升富,為何會有兩本一樣的賬冊?這賬本當中,被花掉的三百兩銀子,去了何處?”
賈升富支支吾吾:“那三百兩……下官拿去修路了。”
“修的哪條路?”
“這……下官記不清了。”
艾虎咋舌:“你這記性也太差了,這也能當縣令?修路這麼大的事應該不止你一個人知道吧?我們隨便找個百姓問問就行了。”
艾虎說完便出去了,沒過一會兒,找來了一群人,這些人就站在大堂外,艾虎問:“你們還記得賈縣令修的路是哪一條嗎?”
一個百姓往地上呸了一下:“修路?他沒把路給我們拆了就算不錯了,還修路!他這兩年彆說什麼出錢修路了,就連交稅我們都得交兩份給他,好供他吃香的喝辣的。”
“就是,太過分了!”
“是啊,這賈升富簡直太不要臉了,要是當初當上縣令的是賈上慶該多好啊,那孩子一看就不錯。”
“是啊,不過可惜他……誒!你們看,跪在那個狗官身邊的人,怎麼那麼眼熟呢?”
賈上慶側身向幾人行禮:“上慶見過幾位鄉親。”
“哎呦!還真是,你沒死啊?為什麼不回家呢?你娘臨走前還念叨著你的名字呢。”
賈上慶看著賈升富:“這就要問問他了。”
賈上慶問:“賈升富,你說我殺人劫財,那我在哪殺的人又在哪裡劫的財?”
賈升富皺眉:“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不是你乾的又能有誰?你身上搜出了贓物。”
“我根本不知道那個東西為何會在我房間,你不問緣由直接把我判了死刑,你這是草菅人命!”
包大人問:“是何贓物?”
賈上慶說:“是個通體透明的綠色翡翠,賈升富非說是在草民房中搜出,沒有給草民解釋的機會,就將草民關了起來。”
賈升富說:“大人,下官隻是依法辦事,這贓物是從他房間搜出,下官不抓他怎麼繼續查案呢?”
艾虎鄙夷地輕哼道:“依法辦事?什麼都不查直接判人死刑,這也叫依法辦事?因為這件事還讓二老含恨而終,你就沒有一絲愧疚,晚上睡覺不會夢見二老嗎?”
展昭接話“就算這是真的,但是你私自改縣規,從百姓中獲取利益,對縣內賬本作假,頂替彆人的縣令身份,還有偷換屍體這幾件事情,也足以判你死刑了。”
包大人掃了堂下跪著的幾人:“張師爺,被賈上慶殺害之人姓甚名誰?是何身份?可有人認識他?”
“這……”張師爺畏畏縮縮,一個字回答不上來。
艾虎說:“沒關係,你直接說便是,有包大人在,賈升富不敢做什麼的。”
張師爺支支吾吾:“是……是一個到此地經商的富商,在一年多前,那人……姓李。”
沒等張師爺說完,外麵的百姓們聽不下去了。
“哪有什麼富商到過咱們這?我在這住了十幾年,怎麼沒見過什麼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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