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夫人給聶老夫人安排了一間廂房,不過夜晚聶老夫人是在聶慧淓房中睡的,聶老夫人思女心切,如今女兒這副模樣,聶老夫人恨不得寸步不離的陪在身邊。
聶老夫人側躺著,麵對著聶慧淓:“淓兒,還認識娘嗎?”
聶慧淓仿佛沒聽見聶老夫人的話,雙手比作小鳥肆意亂動,嘴裡學著鳥叫發出‘啾啾’的聲音。聶老夫人將聶慧淓的手拉下來塞進被子裡:“淓兒,我們該睡覺了,聽話啊。”
聶老夫人哄著聶慧淓睡下,自己也轉過身背對著聶慧淓,她怕看著聶慧淓自己又得難過了。
聶慧淓平躺著,喉嚨滾動,眼角滑下淚水,雙手死死地攥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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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公孫先生一早便起床到後園散步,艾虎因為在開封府受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的影響,也養成了清晨散步的習慣。
身邊的艾榮川則是一臉生無可戀,還沒到辰時呢,就被喊起來散步了,早知道昨天應該早點睡的,可是偏偏睡不著啊。昨天晚上莫名其妙想起了曹燊那家夥,一閉眼全是曹燊那家夥,煩都煩死了!
艾虎問:“沒睡好?怎麼一直哈欠連天的?”
艾榮川揉揉眼睛:“沒事,昨天睡不著,晚睡了一些,不要緊。”
艾榮川伸了個懶腰,精神好了許多,一陣冷風吹過,公孫先生說:“以往這個時候還沒有這麼冷,今年的冬天可能會提前了。”
艾虎撥弄著花圃裡的花枝:“不知道今年的雪能下多大,我上次堆雪人還是在開封府的第三年,把府裡的雪全部掃起來,堆了個半米高的,不過第二天就出太陽,那雪人就融化了。”
公孫先生笑道:“雪人堆了,某人也因為著涼在床上躺了三天,展護衛可是三天兩夜沒睡守著啊。”
艾虎不好意思撓撓頭:“那是第一次堆雪人太興奮了嘛,玩得高興,就不小心著涼了。”
“對,著涼以後每次喝藥都找借口,想不到啊!赫赫有名的賞金獵人小俠艾虎居然害怕喝藥。”
“公孫先生!你怎麼什麼都說啊?”
艾榮川被逗笑:“沒想到小妹你還有這一麵呢?看你抓犯人時那雷厲風行的樣子,我以為你無懈可擊呢。”
艾虎瞪了他一眼:“少說話,看你的花。”
艾榮川悻悻地閉上了嘴。
公孫先生無奈一笑:“艾虎,一會兒吃完早膳,你隨我出一趟遠門,三日後回來。”
艾榮川指著自己:“那我呢?”
公孫先生說:“你繼續留在肖府,看著陳英蘭和魏洋,你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我會請白五俠來幫忙。”
早膳時,公孫先生向肖老夫人說了情況,陳英蘭和魏洋可以說是最高興,也是唯二高興的人了。
肖老夫人歎了口氣:“既然是有要事,那我們也不好阻攔。可是慧淓的病該怎麼辦?艾公子一人怕是……”
艾虎說:“老夫人這您不用擔心,我師父請了彆人幫忙,他姓白,是我們的朋友,不過他平日裡行蹤不定,所以他若是不在府內老夫人您不用擔心。”
“這樣啊,那位白公子什麼時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