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洛斯特區收複戰?”隊伍中,這聲如同鬼魅般的嘀咕,恰似一顆石子投入了原本平靜如鏡的湖麵,刹那間,在人群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假的吧……我們哪有能堵住牆門那大洞的技術啊?上頭那些家夥到底在盤算什麼?這根本就是讓我們去送死!一旦踏入托洛斯特區,那就是一條有去無回的絕路,我們都會淪為巨人的腹中餐!”一個士兵滿臉漲得通紅,憤怒與絕望在他的眼中交織燃燒,聲音因激動而不住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那憤怒的靈魂深處硬生生地擠出來。
“是啊,既然沒辦法堵上洞口,我們現在最該做的就是死守羅塞之牆的大門,這才是唯一的活路啊!”另一個士兵趕忙附和,眼中滿是對上級決策的懷疑與憤懣,那眼神仿佛能化作利箭,射向那些高高在上的決策者。
“可惡,那些家夥就這麼貪功嗎?全然不顧我們的死活!”有人壓低聲音咒罵著,那聲音雖低,卻好似壓抑著的火山,怨恨的眼神猶如燃燒的火焰,仿佛要將一切吞噬。
“又要回到那個地獄……”膽小的達茲聽到消息後,臉色瞬間變得如白紙般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如同雨滴般砸落在地。
他的嘴唇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像是秋風中的殘葉,身體也微微搖晃起來,仿佛下一秒就會癱倒在地。緊接著,他的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抱住頭,似乎想把那如惡魔般的消息從腦海中狠狠擠出去。
“不要,我不想死!我要和家人見麵!”達茲猛地崩潰大叫,那淒厲的聲音如同一把銳利的鋼刀,劃破了隊伍中沉悶壓抑的氣氛,讓周圍的士兵們不禁渾身一顫,仿佛死神的寒意瞬間籠罩了全身。
“喂,達茲,你聲音小點!”邊上的馬克心急如焚,趕忙湊了過來。
他一邊焦急地掃視著四周,那眼神猶如受驚的野兔般惶恐不安,一邊用力地搖晃著達茲的肩膀,急切地希望能讓他恢複冷靜,“彆這樣,會被發現的!”
在隊伍前側,一位駐紮兵團士兵班長正在仔細檢查裝備。聽到隊列裡傳來的喧嘩聲,他眉頭緊皺,宛如兩道鋒利的刀刃。
他聞聲迅速轉頭望去,當看到達茲那一片混亂的場景時,臉色頓時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那邊幾個,我可都聽到你們的話了!”他大喝一聲,那聲音如雷鳴般在空氣中炸開,威嚴十足。
在說話的時候,他便邁著沉重而威嚴的步伐向達茲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像是重錘砸在眾人的心尖上,讓周圍的空氣愈發緊張,仿佛都要凝結成冰。
當班長來到達茲麵前,看到這家夥正抱頭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眉頭皺得更緊了,眼中滿是不善,嗬斥道:“你這家夥是想放棄任務嗎?”
這聲音如洪鐘大呂,在達茲耳邊轟然作響,威嚴與憤怒交織其中,震得達茲的耳膜嗡嗡作響。
麵對班長的質問,達茲像是被點燃了心中的怒火,猛地放下抱頭的雙手,抬起頭來。
他的雙眼通紅,布滿血絲,像是兩團燃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班長,大吼道:“對,沒錯!這種毫無意義的集體自殺能有什麼價值?能有什麼成果?我們就是被當作犧牲品的可憐蟲!”
他的聲音因嘶吼而變得沙啞粗糲,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血與淚,從那滿是憤恨的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那是對這次行動深深的不滿和絕望到極點的宣泄。
班長看著眼前這個不僅膽小怯懦,被質問後還如此理直氣壯地指責行動是集體自殺、毫無價值的家夥,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如火山噴發般冒了起來。
他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是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皮膚下扭動。
“你這家夥把人類……”老兵班長怒目圓睜,眼中仿佛能噴出火來,邊說著邊右手緊緊握住左邊刀箱上的刀柄,“把紀律當什麼了?我作為班長,有權就地將你處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那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仿佛隻要達茲再有任何輕舉妄動,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拔刀相向。
然而,還沒等老兵班長拔出刀,達茲卻像是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他右手如閃電般猛地握住刀柄,“唰”的一聲,將刀拔出了大半。
隻見他一臉生無可戀,眼神空洞得如同深不見底的黑洞,直直地看著前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被巨人撕咬吞噬的悲慘結局,“行啊!那樣可比被巨人活活吃掉要好100倍……”
他的聲音低沉而絕望,如鬼魅般在周圍人的耳邊回蕩,讓每個人都不禁從心底泛起一股深深的寒意,仿佛死神的鐮刀已經懸在了頭頂。
達茲再次要拔刀自殺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周圍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住手,達茲!”馬克見狀,臉色驟變,大驚失色。
他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如同一道疾風。他伸出雙手,用力地按住達茲的雙肩,試圖用自己的力量阻止達茲的瘋狂舉動,手臂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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