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事情,動一城的知府,不至於瞞著他這個刑部尚書。
許壽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
“皇上讓大內侍衛把丹雲城溫大人名下的所有產業都偷都卷走了。”
許壽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差點說出大逆不道的話。
皇上要臣子的錢財,怎麼能叫“偷”呢。
“還有,溫大人府裡的私庫,也都被大內侍衛搬空了”
“全搬空了!?”江尚書不敢置信的扯了扯嘴角。
怎麼丹雲城的事情,跟京城被天罰的世家和皇宮一樣啊。
天罰不至於這麼狠吧,每個城都搞空了?
“丹雲城的商戶和世家勳貴呢,也都被搬空了?”
江尚書連忙追問了一句。
若是有點地位的都被搬空,那搞不好也是遭遇了天罰。
“那倒也沒!”許壽怔愣的看著江尚書,
“隻有溫大人的庫房和張師爺打理的產業被搬空了。”
皇上盯上的是溫大人,乾什麼要把全城搬空啊。
難道現在知府犯錯,全城牽連嗎?
這未免牽連太廣了吧。
許壽這一抬頭,突然發現江尚書的書房怎麼如此簡陋。
以前他記得江尚書的書房都是梨花木一類的桌椅啊,還有那整排的書架怎麼也不見了。
整個書房隻有一張普通的長木桌,椅子也是普普通通的。
許壽滿臉疑惑的垂頭看向地麵,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這地麵的青磚怎麼也變成了普通的碎石塊啊。
難怪他進來跪下感覺膝蓋突突的疼。
許壽心裡更加沒底了。
看來皇上是盯上江尚書了,然後順藤摸瓜才摸到了溫知府。
想到這裡,許壽臉色一白,額頭上嚇得冒出一層薄汗。
江尚書看著許壽突然慘白的臉,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家夥莫非在撒謊?
不然怎麼心虛的出了一頭汗水。
而且偏偏這麼巧,他剛去信要錢財,溫家奎就讓人來稟告說他負責的產業全沒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嗬!”
江尚書看著許壽,冷笑著靠在椅子上,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許壽抿了抿嘴,“六天前發生的。”
“六天!?”江尚書笑的更陰冷了。
可以啊,溫家奎是真出息了。
這麼假的借口,也能想出來,這是直接敷衍都懶得敷衍他了。
看來溫家奎又攀上高枝了,而且攀上的還是天武帝。
不然溫家奎不敢這麼大喇喇的跟他說,錢財都被天武帝的大內侍衛拿走了。
溫家奎應該是知道皇宮遭了天罰,缺銀錢的事情,所以繞過他去討好了天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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