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沒有理會他的話,隻是看了一眼他緊握著她手腕的手,聲音很平淡的說道“放開,你抓疼我了。”
二月紅看著她的眼神微微暗了些許,
卻還是慢慢放開了她。
一旁的那位冷豔女子看了一眼二月紅,開口說道“姑娘與二爺是舊相識?”
“大概算是吧。”
虞意說話的時候,
二月紅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看著那人將她放下後扶著她站穩,看著她自然的任由那人幫她整理衣物。
她似乎都沒怎麼將眼神放在他的身上,唯一說的一句話,
也隻是讓他放開她。
二月紅大概也不算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他其實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她了,可重新見了她以後他發現有些情緒似乎還是會影響他。
因為他們有些人受傷有些嚴重,所以他們準備在原地休整一會兒。
虞意其實無所謂是不是多一些人,隻是濕著的衣物貼在身上的感覺總是讓人覺得不舒服,所以從坐下來以後。
她的心情就不怎麼好。
而在這時,一旁的二月紅他不知從哪裡取出了一枚玉簪,走到了她旁邊,在用帕子幫她擦拭了一下發絲以後。
他對她說道“要我幫你把頭發綰上去嗎?”
虞意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東西,不覺得他出門會帶著這東西,想到可能是墓裡剛出土的,她皺了皺眉說道。
“臟東西我可不要。”
他微微笑了一下,隨後說道。
“不是下麵的。”
他自然不可能拿這下麵的東西給她,畢竟他們做這一行這麼多年,對於有些東西還是知道忌諱的,用墓裡的東西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的手法很好,很容易的就幫她綰起了一個舒適又好看的樣式。
而虞意也感覺舒服一些了,就連身上貼著身體的濕衣服也沒那麼難受了。
就在眾人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吃了一些東西以後,
二月紅他們就去探查周圍的機關了。
虞意這時才開始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間墓室整體看起來很空曠,周圍沒有什麼殉葬的東西,隻有一個孤零零的吊棺在大殿的正中間。
吊棺下麵就是他們剛剛跳下去的方形水池,想到剛剛水池裡的深度,以及他們進了水池就忽然都消失了的蛇群。
她又看了一眼周圍的排水道。
腦海中像是想到了什麼,可還不等她抓住那個點的時候。
虞意忽然聽到不遠處有許多沉重的步伐聲向這邊走來,而且那些東西來的方向是二月紅他們剛剛跑過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