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不由勾了一下唇角,笑著說道。
“那你師傅倒還挺會省事的。”
“你懂什麼!”
張千軍本來覺得自己的名字挺有氣勢的,尤其是那種殺意凜然的感覺撲麵而來,但被她這一笑弄的莫名有些不自信了。
什麼叫他師傅挺會省事的?
他的名字有什麼問題?
虞意在這裡住了一個星期,而張千軍每天都在自我懷疑,他總覺得再讓她在這裡住下去,他都快成她的奴才了。
彆人的守箭任務也是這麼做的嗎?
懶得走路就讓他背著,自己的房間讓給她了,還要自己打掃乾淨給她住,每天還得給她燒水洗澡,就這還嫌棄他的衣服破這不願意穿,那不願意要。
最後還是他把自己前段時間剛下山給自己買的布新做的衣服拿給她。
她才勉強願意的樣子。
就連她的衣服都要他洗,這就是守箭任務?他對他師傅都沒這麼過呢。
這是守箭任務嗎?這不是當牛做馬嗎?
師傅當初做的時候也沒這樣,
難不成就女的這樣?那師傅當初碰到的那姑娘也這樣嗎?
那師傅喜歡她什麼?
虞意坐在一棵高高的大樹上,望著不遠處花草遍野的山穀,暖暖的陽光透過枝葉照射下來,風輕輕的在樹林裡吹拂著。
這已經是她來這裡的一個星期了,身體裡雖然還沒恢複多少能量。
但她知道自己該回去了。
畢竟離的遠了,可是很容易發生意外的。
但是她現在怎麼回去呢,那當然是讓人送她回去了,而人選是誰,也應該不用想了,畢竟這裡除了某人也沒彆的人了。
而張瑞年…
想到他似乎很了解她。
不過她也不著急,如果他真的知道些什麼,又或者想做什麼,
那他會來找她的。
—
張千軍送她回去的路上並不安生,他們也遇到了幾波追殺,這讓虞意有些煩不勝煩了,畢竟若不是她沒恢複。
她會讓他們死的乾乾淨淨的,可誰讓她恢複的一般般呢。
不能一次性弄死也隻會暴露身份,所以耽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他們才到了長沙城,而才剛到了城門口。
張千軍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就板著臉的說了一句。
“我要走了。”
“嗯。”
虞意聽到他的話,淡淡的應了一聲。
看著她沒什麼反應的態度,他忍不住又說了一遍“我說我要走了!”
“我聽見了。”
她看著他焦躁的在原地走了兩步,氣衝衝的看了她一眼,一咬牙直接就要掉頭就走的時候,她才慢慢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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