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自從那一日回來以後,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出門了,這段時間她大都是擺弄一下她養的花草,或者寫寫字,看看書。
若是什麼都不想做了,便找個舒服的地方窩起來不動了。
有時候能在那裡一躺就是一整天。
如果不是吳老狗每日裡忙裡偷閒跑回來眼巴巴的陪著她送吃的什麼的,她就連吃東西都懶得吃了,畢竟吃不吃的也不影響她什麼。
但他似乎總覺得不吃東西對她有什麼影響,總是想讓她吃點什麼。
虞意對此也是可有可無,但又不要她操心什麼,她不用動就送到麵前了。
那有什麼不好呢。
而這樣的時間也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幾個月也就過去了。
日子過的倒也很是清閒,就是如果沒有偶爾上門鬨騰的某人,想來她會更清閒的,看著又一次翻牆過來的陳皮,
虞意撐著下巴漫不經心的看著他。
“怎麼,這是又想下去了?”
她問這話很簡單,自從前段時間她拘著吳老狗練字的時候,他又臭著臉的跑過來找她討打,讓她覺得有些煩了。
自然也是沒有一點手軟的意思。
她直接放出藤蔓就將他摁進了院子裡的池塘裡去了,硬生生讓他在裡麵泡了三個鐘頭,期間每次他撲騰著想要站起來的時候。
她再慢悠悠的抬手讓藤蔓再將他按下去,就這樣看著他在那裡來回折騰。
雖然水不算太深,
但他也絕對不好受的。
最後看著他氣的臉都漲紅了,她才慢條斯理的走到池塘邊,緩緩的拂過裙擺蹲了下來,“怎麼疼了這麼多回還是要來呢?”
陳皮抿著唇看著她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過來。哪怕是師傅一日一日的加重訓練量,他也偏要過來找她。
哪怕已經累的手都快抬不起來,哪怕明知道他贏得幾率很小。
他告訴自己,
他就是想要打贏她出口氣。
而且他身上還有她放著的那個鬼東西,他不來找她怎麼辦,萬一她以後一直用那個東西控製他呢,他是為了解除那個鬼東西。
虞意見他不說話也不在意,她隻是微微側了一下頭好奇的說道。
“難不成,是喜歡上我了嗎?”
他像是聽見了什麼不能理解的話一樣,猛的掙動了一下身體,握緊了拳頭的暴躁的反駁道。“虞意,你是不是瘋了!誰會喜歡你!”
看著他這都快要跳起來的樣子,她好整以暇的繼續問道。
“那是為什麼呢?”
他煩躁的看了她半天,然後才咬著牙瞪著她怒氣衝衝的說道“…要不是你在我身體裡放了那東西,我才不可能來這裡!”
“哦,原來是這樣啊。”
她微微眨動了一下眼睛,一副原來如此模樣,隨後她朝他伸出手,看著他有些僵硬卻隻是站在那裡沒有動的樣子。
她微微抬手,隨後一枚種子狀的東西就從他的身體裡慢慢抽離了出來。
她看著手中漂浮著的那枚種子,對著他笑了一下。
“看,以後你可以不用來了哦。”
陳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隻是在街上走了很久,直到回到紅府的時候,他看見了坐在正廳的二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