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微微勾了勾嘴角,手輕輕的描摹著他那殷紅的唇形,
“真的都可以嗎?”
“阿虞…”
他看著她,聲音有些微啞的喊了一聲。
而她此刻正壓在他的身上,看著他那雙溫柔多情桃花眼的此刻似都帶上了朦朦水色,她伸出手似好奇的捏了捏他的耳垂…
隻見那耳垂不過一瞬間的事情,
就好似暈染的胭脂一般。
她微微勾起了唇角,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紅官,你的耳垂好像都紅了呢。”
他的一隻手緊緊攬住了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卻不由握住了她的手腕。
卻被她直接用藤蔓纏住了那隻手,她俯在他的耳畔說道“紅官不可以動哦,因為懲罰啊…還沒開始呢。”
他的身體緊緊的繃著,看著她那似笑非笑的眸子,他啞著聲音低低喚了她一句。
“虞意…”
似無奈,又似妥協。
………
虞意故意讓他難受,見他紅了眼睛,卻又不能有絲毫動彈的樣子,虞意卻隻是笑了一下說道。
“紅官,要乖一點阿。”
隨後她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了他的懷裡,感受著微涼的溫度,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完全沒有管他什麼狀態,
又難不難受的意思。
畢竟她有些煩躁的心情才剛剛安撫下來呢,要是她生氣了。
那可就不好了。
她一向崇尚的都是自己心情不好,就要讓彆人更不好,
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虞意在看見自己的頭發上冒出一朵一朵的白色小花的時候,就一下子明白了自己這段時間為什麼這麼異常了。
那體內的殞玉竟然莫名激起了她的開花期,雖然她從來沒有經曆過,
也不知道是什麼狀態。
尤其奇怪的是,為什麼她自己明明沒有動過情,那東西卻能直接讓她開花了。
用科學一點的解釋方式來說,
這叫生物紊亂?
雖然不了解,但想一下就該知道,這種狀態過去了以後,應該就會好了,就是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了。
至於會不會有其他的後遺症,
她目前也不清楚。
而既然把熱量傳遞導給其他人能讓她舒服一點,她自然沒有不用的理由,吳老狗是怕他腦子燒壞了,他…自然是沒有影響了。
畢竟他自己說的,想怎麼樣,都可以。
她自然也不會猶豫了。
所以她欺負一下他,讓自己的心情好一些,還是經過他同意的,這樣有什麼問題呢,
而陳皮和吳老狗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幕,他們看著她被二月紅輕輕的擁入了懷裡,而她隻是安靜的在他懷裡睡著。
一朵一朵潔白而又可愛的小花,從她那黑色的長發上開了起來。
很快就又落了下去。
陳皮的就這樣站在門外一動不動,手攥的很緊,眼睛死死盯著,
卻又固執的站在那裡。
像是一隻狂躁的鑽進了死胡同的狼崽子,走不出去的被動留在了那裡,隻能逼著自己這樣死死看著,固執的看著。
隻能在那裡等待著。
而吳老狗抿了抿唇,卻也沒有離開這裡,隻是同樣的守在旁邊,時間過去的很快,等虞意感覺身體的熱度散去的時候。
時間都已經過去了一夜了。
她身上的熱度散去了,但還是有些許無力,但跟之前相比已經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