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其實知道自己離開了他們,在沒有氣運的幫助下,可能會有一些影響,但她知道有那個奇怪的小孩兒在,
他們很快就會追的上來,她本想打個時間差,在他們到了地方之前拿到她想要的東西。
反正他們離的不算遠,應該也不會太影響她的運氣。
省的到時候等他們人來了,
還要避開一些人。
但誰知道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似乎比以往的世界都要活躍,
因為一般的情況下,
他們都是出於本能的行為。
而在剛剛的那種莫名的壓迫感下,以及張啟山來了時候,那種莫名就消散了的感覺,都讓虞意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意思。
她微微垂眸,卻也打定主意下次還是要帶著個工具人了。
不然,
說不好真要陰溝裡翻船呢。
畢竟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似乎真的有種莫名的壓迫感,這是管的嚴的意思?反正離他們家的寶貝蛋兒們遠一點,
就想趕人的意思了?
這可真是,小氣吧啦的…
虞意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手裡卻在慢悠悠的欺負著那個小孩兒。
一旁的張啟山在檢查了張小魚的狀態後,讓人幫他處理起了傷口,畢竟他被那怪物掰斷了手,還差點整個頭皮都被掀了。
如果不及時處理,
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呢。
虞意會救張小魚也沒有什麼原因,非要說一個的話,嗯…長得還算順眼?她的心情還不錯?就順手救了?
不過她現在也沒有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是捏著眼前這個小孩兒的臉。
她也沒有問什麼的意思,就是捏著他的小臉蛋兒,欺負他。
直到看著他的臉頰都被捏紅了。
一旁的張啟山解了上身的軍裝外套,穿著一件還暈染著些許血漬的白襯衫走到了她的麵前,卻也隻是看著她不說話。
他不說話,
虞意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她隻是自得其樂的蹂躪著那小孩兒,看著他憋著臉微皺著眉,眼神卻一直的看著不遠處的榕樹主乾的樹心處。
她當然知道他看什麼,可她就是沒有動作的意思。
而一旁的張啟山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此刻他那張冷峭的麵容帶著一些肅冷,他微微蹙著眉頭。
他的手似還帶著有些灼熱的溫度,
握在她微涼的手腕上。
似乎讓人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中的血液在湧動著,
直到她抬眸視線轉向了他,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