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看著腳下的水跡,黑沉著臉一副想要打人的樣子,不遠處的齊鐵嘴聽到他的聲音眨了眨眼睛,腳下卻跑的更快了。
他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呀。
他怎麼會知道陳皮要從哪裡下來呢?
他又怎麼會知道為什麼小貓咪會領著狗崽崽經過那裡呢,他更是不會知道狗崽崽怎麼會喝多了水忍不住的呀。
一切都是意外,一切都是天意呀。
雖是這麼說,齊鐵嘴還是忍不住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陳皮,
隻不過眼看著吳老狗又要追上來了。
他的速度也跑的更快了。
八爺他這嫻熟的逃跑功夫都差點被抓住了,可怕啊可怕啊。
虞意自從回來以後,就發現吳老狗整日裡總是粘在她身邊,跟之前的粘著還不一樣,以前他總是要是去做自己的事情的,
她剛回來的那一個多星期,他楞是哪裡都沒去,晚上也不回房間,就蹲在她房門外麵就那樣睡了好幾日。
以前就是下墓十天半個月的都是很正常的。
但她回來的這一段時間,
他不但下墓的少了,人也天天她在哪他跟到哪裡,看著比齊鐵嘴都清閒,跟個小狗崽似的,恨不得時時刻刻看著她粘著她。
虞意本來沒什麼感覺,
反正他也不鬨騰。
但後麵他見她沒有製止他,就開始整一些騷操作了,比如他要出門處理盤口的事情,都想著能帶著她一起。
還想出各種理由,虞意一開始當作好玩,也就跟著他溜達了幾回。
但去了幾回,
她就沒什麼耐心了。
哪怕吃的喝的玩的什麼他都讓人備好了,但這種莫名上班的感覺她可沒什麼興趣,所以後麵不管他是眼淚汪汪還是轉腦子。
虞意都隻主打一個無動於衷。
吳老狗沒有辦法,就想著法兒的把事情帶回來做,就這他也要找到一個能看見她的地方,才能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但很多事情也不可能都能帶的回來,而他這種黏糊的情況,
還是在她沒什麼耐心之前結束了。
雖然他好也沒好到哪裡去,但至少不是她走哪他跟哪了,不然她可不保證她要不要動手幫他治治這個毛病了。
而在虞意回來以後,那次上門來找她的霍家小姑娘,也時不時的過來了。
雖然脾氣看著挺傲嬌,但在她做胭脂的時候,她也會坐下來幫她研磨。
時不時的還能幫她試試顏色,
提提意見的,
畢竟她也不能指望吳老狗他們這些連顏色都分不清的人跟她提什麼意見了,而二月紅那就是她做什麼都說好了。
虞意也懶得問他,虞意這個人大概是好看的人見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