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在他們出去以後,他走到了她身旁,在她麵前半蹲了下來。
微微抬頭看著她說道。
“明日我要和副官他們要出去一趟,調查一下礦山的事情,這兩天可能暫時不在城裡,要不要我留些人給你?”
她靠著的軟榻不算高,他的身高有那麼高,即便半蹲下來距離她的位置也不遠,他的視線隻比她稍低一些,
兩人麵向對方距離也就兩掌之數。
虞意看著他那雙靜靜注視著她的眼睛,微微側頭笑了一下,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怎麼辦?”
他看著她微微沉默了一下,隨後聲音微低的說道“那就一起去。”
虞意輕笑了一下說道。
“好啊。”
她笑的很好看,
張啟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並不說話,隻是看著她。
他的眼神很難形容,不是曾經那種若有似無的探究或者審視的意味,
就那樣靜靜地,
虞意看著他那高挺筆直的近乎有些鋒利的鼻梁,有些好奇的伸出手按了按,他並不阻止她,似乎她做什麼,他都是這樣由著她。
隻是他還是那樣的眼神在注視著她。
其實齊鐵嘴說的沒錯,他這個人骨子裡是有些霸道獨權的味道在的。
即便他有時候表現得願意傾聽你的意思,但很多時候你的答案是在他心理範圍之內的,也就是說,他表現出來的隻是他給你的。
但當他一旦決定了,
彆人的意見是不重要的。
她的手指從他的鼻梁延伸到他的眉眼,動作輕悠而緩慢。
她的神態漫不經心,
卻有些好奇的忽然笑著問了一句“張啟山,你為什麼總是這樣的看著我?”
這個人好像養成了這個習慣,
經常這樣看著她。
就像現在這樣不說話的看著她。
聽到她的話,他那雙黑漆漆的眸子似是微微沉凝了片刻,眼底像是閃過什麼,卻也隻是緩慢的說道。
“我想看著你。”
虞意聽著這個不是答案的答案,微微挑眉的說道“這也算理由?”
他隻是握住了她描摹他眉眼的手,黑沉的眸子定定的注視著她,低沉著聲音緩慢的說道“你想聽什麼理由?”
虞意也不在意被他握住的手,隻是好整以暇的說道。
“或者…你想說什麼理由?”
張啟山望著她的眼睛慢慢說道“你想聽什麼理由,我都可以告訴你。”
虞意聽著他的話,眼神微微眯了眯,隨後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隨後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怎麼辦呢?我好像忽然不感興趣了。”
虞意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懶得再跟他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愛說不說,
她也不是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