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濤和風淩告彆幽林後,一路前行,來到了一處深不見底的山穀。這山穀四周峭壁林立,怪石嶙峋,時不時有陣陣陰寒的風從穀底呼嘯而上,攜帶著絲絲縷縷仿若嗚咽般的怪異聲響,讓人聽了不禁後背發涼。
“這深穀透著股邪性,那聲音也甚是古怪,咱們得小心下去查探一番。”風淩眉頭緊皺,握緊了手中的木靈聖杖,木靈聖杖上的靈晶閃爍著微光,似在警惕著未知的危險。
蕭雲濤亦是神色凝重,長劍緊握,當先朝著山穀下行去。山穀間道路崎嶇,布滿了鬆動的石塊和滑膩的青苔,兩人每走一步都需格外謹慎,以防失足滑落。
隨著他們逐漸深入穀底,那怪異的聲音愈發清晰,像是眾多冤魂在痛苦地哭訴與咆哮,其間還夾雜著隱隱的陰森冷笑,回蕩在山穀之中,營造出一種極度壓抑恐怖的氛圍。
“這等邪音,怕是有不少怨靈被困在此處,受著折磨,才會發出這般哀怨之聲。”蕭雲濤說道,眼神中滿是憂慮。
待來到穀底,眼前的景象更是令人揪心。隻見這裡彌漫著一層濃厚的灰色霧氣,霧氣中隱隱可見一個個虛幻的身影在飄蕩,正是那些怨靈。它們身形扭曲,麵容猙獰,空洞的眼眶中燃燒著幽綠色的火焰,周身散發著濃烈的怨念氣息。
那些怨靈察覺到有人到來,瞬間如潮水般朝著蕭雲濤和風淩湧來,口中發出淒厲的嘶吼,伸出虛幻的雙手,似要將他們拖入無儘的痛苦深淵之中。
蕭雲濤施展出“天清劍訣”中的“靈影幻步”,身形快速閃動,巧妙地避開了怨靈們的第一輪衝擊。同時,他揮出長劍,施展出“天清破魔劍?靈陽蕩魂”,一道道白色的劍氣帶著淨化之力朝著怨靈群斬去,被劍氣觸碰到的怨靈,身形頓時變得虛幻了幾分,痛苦地掙紮著。
風淩則將木靈聖杖插入地麵,口中念念有詞:“木之靈?安撫之息”,柔和的木係靈力如春風般朝著怨靈們吹拂而去,試圖緩解它們的怨念,讓它們恢複些許清明。然而,這些怨靈怨念太深,風淩的安撫之術隻是讓少數較為弱小的怨靈暫時停止了攻擊,大部分怨靈依舊瘋狂地撲來。
“看來普通的方法難以平息它們的怨念,得找到根源才行。”風淩大聲喊道,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這安撫之舉也耗費了他不少靈力。
蕭雲濤一邊繼續揮劍抵擋怨靈,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發現,在山穀的一側,有一處山洞,那怪異的邪音似乎正是從山洞中傳出,而且周圍的怨靈也大多是從那個方向湧來的。
“根源或許就在那山洞裡,我們往那邊去!”蕭雲濤喊道,與風淩一同朝著山洞艱難前行。
怨靈們不斷地圍堵、攻擊,兩人且戰且進,好不容易來到了山洞洞口。山洞內一片漆黑,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腐臭氣味,邪音從裡麵源源不斷地傳出,震得人耳膜生疼。
蕭雲濤凝聚靈力於長劍之上,使其散發出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山洞內的部分區域。隻見山洞壁上刻滿了各種詭異的符文,符文閃爍著幽黑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段邪惡的過往。山洞深處,有一口巨大的黑色石棺,石棺周圍縈繞著更為濃烈的黑暗氣息,那些怨靈像是圍繞著核心般在石棺附近瘋狂湧動。
“問題定是出在那石棺上,我們得打開看看。”蕭雲濤說道,與風淩對視一眼後,兩人小心翼翼地朝著石棺靠近。
可剛一靠近石棺,石棺上的符文光芒大盛,一股強大的黑暗力量爆發出來,將蕭雲濤和風淩震退數步。兩人穩住身形,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的決心。
風淩率先出手,施展出“木之靈?雷木破禁”,木靈聖杖頂端釋放出一道蘊含著強大木係靈力與雷電之力的攻擊,朝著石棺上的符文轟去,試圖打破符文的封禁。
蕭雲濤則施展出“天清劍訣”中的“靈陽破符”,白色的靈力化作銳利的光線,配合著風淩的攻擊,一同衝擊石棺上的符文。
在兩人的合力攻擊下,石棺上的符文漸漸黯淡,封禁出現了鬆動。可就在這時,石棺內傳出一陣更為尖銳的邪音,仿佛是被激怒的惡魔在怒吼。緊接著,石棺蓋緩緩打開,一股濃稠的黑色霧氣噴湧而出,將整個山洞都籠罩其中。
霧氣中,一個身形高大、周身散發著強大怨念的怨靈緩緩浮現出來,它的麵容相較於其他怨靈更加清晰可辨,扭曲的臉上滿是痛苦與憤恨,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蕭雲濤和風淩。
“你們竟敢打擾我的安息,都給我去死吧!”那怨靈怒吼一聲,揮舞著虛幻的雙臂,朝著兩人發動了猛烈的攻擊。它所釋放出的黑暗力量化作一道道黑色的觸手,如靈蛇般朝著他們纏繞過來,速度極快,威力驚人。
蕭雲濤施展出“劍影分光”,數道劍影在身前交錯,形成一道密集的防禦網,擋住了黑色觸手的第一輪攻擊。風淩則施展出“木之靈?藤盾守護”,無數藤蔓從地下鑽出,纏繞在他們周圍,加固著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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