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昕氣得滿臉通紅,胸脯劇烈起伏著,她怒視著許正白一家人,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們早就和你們斷了親,你們彆想再來欺負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要是你們再不依不饒,我就叫裡正過來主持公道!”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無畏。
正在這時,裡正聽到這邊吵吵嚷嚷的聲音,皺起眉頭,快步走了過來瞧瞧。一看到是許正白一家人又在鬨事,來搶許昕和她奶奶的食物,裡正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燒起來。
他指著許正白一家人,破口大罵道:“混蛋!真是不要臉呐!你們這一大家子自己沒本事,自己不去找吃的,竟然還有臉來搶彆人的。你們難道忘了嗎?你們已經和許新她們斷了親,就不是一家人了。自己的日子自己過,自己照顧自己去吧,彆在這裡丟人現眼!”裡正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響亮,充滿了憤怒和斥責。
許正白一家人被裡正這一通罵給鎮住了,一時間竟不敢吭聲。許三叔縮了縮脖子,眼神躲閃。許大伯的兩個兒子也低下了頭,不敢與裡正對視。
許大伯的女兒還想狡辯幾句:“裡正爺爺,您彆這麼凶嘛,我們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裡正打斷她的話,怒喝道:“沒辦法也不能搶!有我在,就不許你們欺負許昕和她奶奶!”
許昕感激地看著李正,說道:“裡正爺爺,謝謝您。”
裡正拍了拍許昕的肩膀,說道:“孩子,彆怕,有爺爺在,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周圍的村民們見裡正過來了也紛紛指責許正白一家人的行為,在眾人的壓力下,許正白一家人灰溜溜地走了。
許昕正準備到村子裡走走,找找看能找到什麼小推車,好讓奶奶能輕鬆些。就在這時,小奇的聲音傳了出來:“主人主人,快去村東頭吧,那裡有好東西。”
於是,許昕懷著好奇與期待,跟著小七聲音的指引,一路來到了村東頭的一棟房子裡。這棟房子很大,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宅子。朱紅色的大門氣派非凡,高高的圍牆彰顯著這戶人家曾經的富貴。隻是如今大門緊閉,四周寂靜無聲,透著一股荒涼的氣息。
許心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前輕輕推了推大門,門沒鎖,“吱呀”一聲緩緩打開。走進院子,裡麵雜草叢生,落葉滿地,昔日的繁華已然不再。許昕小心翼翼地往裡走去,見那棟房子的門窗緊閉,好像這戶人家走得極為匆忙,可能還沒有來得及運走一些重要的東西。
許昕問小七:“有什麼好東西呀?你去看看吧,看看就知道了。”
等許昕打開這家的大門進去找了一圈,什麼也沒找到,隻見房子空空如也。
小七說:“進去進去,在他的書房的後麵有一個暗格,下麵是地下室。”
許昕繼續朝著小七指引的方向走去,在書房裡真的找到了一個暗格打開了暗門,走進了地下室。
在地下室裡有很多堆著很多的粗糧,有高粱、燕麥,還有豬肉,醃的臘肉以及牛肉、羊肉等,就是沒有其他的東西。又進去這還有一間暗室,門一打開,裡麵還有一些一些沒有來得及運走的金銀珠寶首飾還有兩箱銅錢,在後麵是一間牢房,裡麵關著一個人。
許欣把又回來把這些東西全部收進空間中,隻留下少部分燕麥一會兒叫裡正帶人來取,便來到這個拴著鐵鏈的人麵前問道:“你是誰?”
那人抬起頭,露出一張憔悴但依然英俊的臉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無助,聲音虛弱地說道:“我是這戶人家的賬房先生,他們誣陷我去朝庭告密,就把我關在了這裡。”
許欣皺了皺眉頭,疑惑地問:“那這家人姓什麼?為何逃荒也不把你帶走?”
賬房先生苦笑著說:“這家人姓王,與縣官勾結在一起,壓榨老百姓,把糧食售賣給外族人。還把外族人打探朝庭的消息。他們怕我出去後揭露他們的罪行,想讓我在這裡自生自滅。原本這家人還有些東西沒來得及運走,就被災民趕來搶光了,留下看守的人也被災民打死了。姑娘,求求你救救我。”
許昕暗罵道:“又是一群無恥的賣國賊。”
許欣心中一軟,說道:“我會救你出去的,你先彆著急。”
她四處尋找鑰匙,終於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串鑰匙,嘗試了幾把後,成功打開了鐵鏈。
賬房先生感激涕零:“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
許昕擺擺手說:“不必客氣,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出去再說。”
許昕扶著帳房先生走出了地下室,許昕說道:“你今後有何打算?”
賬房先生沉思片刻說:“我也不知道能去哪裡,如今這世道混亂,隻求能有個安身之所。”
許昕想了想道:“要不你先跟我走吧,等局勢穩定些再做打算。”
賬房先生點點頭,跟著許昕離開了這所房子。
要到眾人休息的地方時,許昕帶著帳房先生先過去奶奶那邊,叫奶奶照顧著先生。自己朝著裡正的方向走了過去,告訴裡正說:“裡正爺爺,東邊有一大戶人家房裡堆放著一些燕麥,你去叫人拿回來吧。”又說到:“剛剛我在東邊的一大戶人家裡救出了一個人已經帶回來了,他傷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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