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近期的事兒。
原主二嬸的同事愛人在文化團工作,幫忙問的,這次招的人也不多,也就沒往外傳,悄悄讓薑糖準備著。
結果女主無意中看到薑糖在院子裡練嗓子。
眼珠子一轉知道怎麼回事,自己跑去文藝部報名。
兩個人爭一個位置,女主原本就會彈鋼琴,歌也比原主唱的好。加上原主在麵試中失誤,歌唱跑調了不說,自己拿過去的樂器也被人踩了。
可想而知,最後原主落選了。
回來就和女主吵上了,說女主踩壞了她的樂器導致的。
沒想到原主受傷後,自己會來到這裡。
哀歎過後,薑糖又想起了閨蜜,斜對門那家好像也叫孟司檸,和她閨蜜長得很像,是書裡男主的白月光。
當初看這個文,草草的翻越了幾章,也是發現那個惡毒女配白月光和她們名字一樣才往下看的。
要不然,她實則看不下去。
整天不是虐女主,就是男主各種吃醋,動不動就一大堆肉麻的話,壁咚之類的,關鍵還一心兩用。
愛情是至高無上的,為了愛情,可以不顧一切,甚至可以超越道德和倫理的界限。
有些毀三觀,所以她看到一半實在看不下去,就棄文了。
夏日的清晨來的早,又是新的一天,半個月的休假已經結束,孟司檸今天要開始上班了。
早早的起床,從衣櫃裡挑了一件白色短袖上衣,穿了一件軍綠色的直筒工裝褲,這條褲子和這邊的軍裝褲還不太一樣。
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不少時髦的衣服。
之前原主穿的特彆高調,但也給她惹來了不少閒話。
人本來長得就好看,再打扮成那樣,在人群中是非常顯眼的,而且這樣穿衣打扮,這裡的人不覺得你多美,隻會覺得你穿的花裡胡哨,不正經。
這次受傷,就是因為顯眼,被歹徒一眼看到。
這條褲子是她從國外帶回來的最不起眼的一條,把上衣束到腰身裡,頭發鬆鬆垮垮的梳了一條馬尾辮,看著特彆有氣質。
一米六七的個頭,鼻子高挺,精致的五官和麵部的輪廓賦予了一種說不出的高冷疏離感。
不過她眼睛很特彆,內眼角尖銳如劍,外眼角有微微上挑,加上白皙的肌膚,整個人透著一種清冷又不失溫柔的氣質。
但實際上,笑起來又是一種感覺,溫暖又明媚,如同初春的陽光一般,不那麼刺眼,但又帶著熱度,仿佛能治愈一切煩惱和憂傷。
不過,她很少笑就是了。
在看看衣櫃,能穿的沒幾件,或許她該去百貨商場買幾件普通的衣服。
拉開抽屜,從一個很厚的錢包裡拿出兩塊錢和幾張票,放在包裡。
是了,很厚的錢包,那個皮質的錢包還是原主從國外帶回來的,裡麵有兩百多塊錢。
這一年在報社,單位給她按大學生的工資標準來的,一個月的工資是四十五塊,三十二斤的糧食和一些生活用票。
另外還有稿費可以拿。
沒有錯哈,這個時候,報社的工資比彆的地方的工資普遍的高。
再加上媽媽那邊給的,她這一年除了生活費,身上存了一千多塊錢。
在加上爸給她留下的三萬多塊,還有外婆給她的二十多萬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