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邊的星炏變回來了原來的樣貌,趴在桌子上,
星炏醒來後眼睛還朦朦朧朧的,左顧右盼,
星炏最後的目光落在了鄒睿身上,大腦cu在重啟完成後一下,把鄒睿抱到了懷裡,
“牢大,我還以為我找不到你了!哇嗚嗚嗚你能不能彆嚇我,我怕我怕再也看不到牢大了。”
星炏說著說著,眼角又露出了絲絲淚花,
鄒睿愣了一下,無奈的拍了拍星炏的背,
一邊的納西妲很是平淡地笑了笑,
然後看向秋白和三個正在喝茶的老登,
“諸位,我想詢問一下,我現在應該叫鄒睿先生叫什麼?”
聽到納西妲的話後,秋白放下剛剛拿起來的蛋糕,思索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
“我感覺叫爹就挺合適的,現在你媽不是和鄒睿是情侶嗎?那肯定能成的呀,你相信我,這必成的姻緣,那你還不如趁早叫爹,對吧?反正以後都要叫的,現在叫習慣點,以後也不會那麼蹩腳了。”
秋白笑著說道,然後用叉子叉起一塊蛋糕往嘴裡送去,
納西妲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鄒睿,嘴巴張了張,半天也沒憋出來一個字,
一邊的兩個芙寧娜見到秋白又吃了一塊蛋糕,都有點急了,想要多拿幾塊過來,但是根本搶不過秋白,
“秋白!你欺負我們!”
就在秋白隨手又拿過來一塊蛋糕後,一邊的詭異芙寧娜嘟起小嘴,說道,
芙寧娜也點了點頭,
秋白無奈的聳了聳肩,把剛剛拿過來的那一塊蛋糕又放了回去,
那維萊特也在這時,帶著已經醒酒的芙卡洛斯回來,畢竟身為神明,這點酒應該還算不了什麼,前麵發酒瘋,可能是真的喝的太多了,現在在喝了醒酒藥後應該恢複的很快,對吧?
就在所有人重新入座後,一邊的絲柯克看向空,
空也看了一眼絲柯克,冷哼了一聲,便收回目光,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道,
“諸位,既然小打小鬨已經過去了,那我們來說說正事吧。”
剛想重新吃蛋糕的秋白和重新泡了一壺茶的三個老登同時看向了空,都有點疑惑,他不記得他們有什麼正事啊,他們的正事難道不是找鄒睿嗎?還有什麼正事?
歸終疑惑的從鐘安身後探出腦袋,看向空,
那維萊特皺了皺眉頭,芙卡洛斯也停下了那個嬉笑的表情,
他們雖然也不知道什麼是正事,因為他們也是跟著一起過來找鄒睿的,但還是裝裝樣子吧,不然顯得不太禮貌,
就在這時,空緩緩地拿出了一個看似十分陳舊、殘破不堪的卷軸。他小心翼翼地將其展開,然後麵對著眾人。
"這是……"秋白凝視著眼前的物品,一時間竟無法辨認它究竟為何物。
然而,鐘徐坤看到這個卷軸後,立刻緊緊皺起了眉頭。他若有所思地說:"這封卷軸,乃是當初神之眼消失之際所記錄下來的最後一批所有神之眼持有者的名單。對於這些事情,我的記憶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不僅是我,連巴巴托斯也對此有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我們卻怎麼也想不起這份名單上的那些人如今身在何處,但是現在這些名單上的人與我們現在身邊的很多人竟然都發生了重名。"
鐘徐坤的語氣異常冷靜,仿佛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
現在以他的實力,雖然隻是勉強能夠達到下位法則執政的水平,但鐘安同樣也是下位法則執政者,而鄒睿此刻剛剛踏足詭主境界,其實力也與下位法則執政相去不遠,
下位法則執政,可以勉強脫離世界樹的束縛,
鐘徐坤這次前來本來就是來找鄒睿的,但想不到能碰到這種事。
那維萊特和芙卡洛斯此時滿臉困惑,紛紛轉頭望向鐘徐坤,似乎希望從他那裡得到更多的解釋。
空點了點頭,
然後指的名單上的一個人說道,
“摩拉克斯,這個叫胡桃的女士,你應該認識吧?”
此話一出,在場人都愣了一下,因為剛剛聽鐘徐坤的描述,這張卷軸所記載的事情,應該離現在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但是為什麼上麵會出現胡桃的名字?
空見到其他人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但是秋白好像明白了些什麼,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震驚,
空接著說道,
“摩拉克斯,那維萊特,你們倆應該已經有所感覺,這個世界可能已經重置過了一次,而我們隻是在重新經過了一次,可能現在離第三次重置也不會太遠了”
(你們說我把伊芙寫進來我會不會死?反正都有一個秋白了,我想大亂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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