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也沒有耐心聽她廢話,把外套脫了下來,扔在劉翠英的手中,簡單而又乾脆,“賠錢。”
“什麼?”
劉翠英雙眼瞪得很大。
將那外套扔在地上,“又不是我造成的,我說了我也是被人撞的,我憑什麼賠你錢?你敲詐我!”
“你可以報警。警察會調監控。”
男人揉了揉手腕,慢條斯理地說。
劉翠英理直氣壯,“報警就報警,誰怕誰?我說了,不是我撞的。”
她掏出了手機。
報警電話都撥了出去,卻猛地回味過來男人嘴裡的‘調監控’三個字,手一抖,連忙撤銷了呼叫。
“你、你想要多少錢?”
劉翠英結結巴巴問男人。
男人伸出一隻手。
劉翠英雙眼頓時瞪得像銅鈴,再顧不上彆的,急斥男人,“你怎麼不去搶?五百!一件破衣服你要訛我五百?我看你是瘋了吧?”
“那你報警。”
簡簡單單四個字,劉翠英頓時蔫了。
心滴著血付了五百塊錢。
等事了了,木婉迎早就不見了身影,氣得劉翠英原地咬牙跺腳。
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望了一眼木婉迎離去的方向,嘴角微微輕揚,也瀟灑地走了。
回到路邊的車上,男人才摘下帽子和墨鏡,現出陸林風的真容,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出去:小凱,幫我查一下這個女人的信息,我要詳細的。
這條信息後麵緊跟著發出去的是劉翠英的照片和她的付款賬號信息截圖。
那邊很快回了消息:收到。林風哥,你什麼時候對身材豐腴的中年大媽感興趣了?不怕陸叔叔和陸爺爺抽死你?
陸林風:滾!
這一場鬨劇木婉迎完全不知道,更不知自己被人尾隨了。
回到家,見外婆和妹妹睡得正香,再不像從前那樣整天麵帶憂色,連夢中都是擰著眉頭的,木婉迎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曾經,她隻想爭一口氣。
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想要爭那口氣,就得先學會低頭。
木婉欣開學的第二日,木婉迎的離職手續也辦好了。
她沒有歇息,拿到離職手續的當天就去了薑尚儒的薑氏集團報道。
旁的話一概沒說,也沒有點明自己的身份,隻對前台說自己應聘過,是來報道的,然後給薑尚儒發了一條簡短的消息: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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