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不清的木婉迎還沒說出答案,門鈴聲突然響起。
是私人醫生許醫生。
陸林風聽到聲音後再無心想彆的,趕忙將木婉迎的小手從脖頸上拿下,然後轉身跑出去開門。
卻不知他前腳剛走出臥室,床上的人兒就輕輕喃出了他的名字,“陸林風!”
她知道他是陸林風。
她的丈夫陸林風。
然而,等陸林風帶著許醫生回來時,床上的人已經蜷在那兒難受地直哼哼,再沒有說一句話。
陸林風反倒鬆了一口氣。
因為有些答案,與其知道後橫在心裡成為一根拔不掉的刺,倒不如永遠都不知道!
夜很長。
也很靜。
這半宿陸林風都在忙著照顧木婉迎。
等木婉迎終於恢複正常,安安靜靜地躺在大床上進入甜美的夢鄉後他才拿了一張薄毯走到旁邊的小沙發上休息。
秋陽徐徐升起的時候,床上的木婉迎終於清醒了。
睜眼時,陌生的環境映入眼簾。
但她並不害怕。
因為離她不遠的地方有個她並不陌生的男人。
她的新婚丈夫陸林風。
他像在陸家老宅時一樣,在臥室裡放了一個小沙發,此時此刻,高大的身材正蜷縮在那小小的沙發上。
身上半蓋著一張薄毯。
人還在酣睡。
昨晚的事情木婉迎雖然記不太全,但是多多少少記得一些。
當她一眼看見男人脖子上微微泛紅的喉結時,與之相關的記憶也慢慢籠回了大腦。
陸雲風找到了她、她被他從陸雲風的車上抱下來、他把她一路帶到這兒、她在藥物的控製下為求解脫大膽親了他、他果決地拒絕了她……
木婉迎一一回想起來。
小臉頓時紅成一片,不受控製地燒了起來。
再不好意思往下想。
同時在心裡告誡自己:
雖然他們兩個已經是法律上的夫妻,但是有關男女一事,還是要慎重慎重再慎重;他們之間的距離,也要適度適度再適度。
不然隻怕會鬨個不歡而散。
好在昨晚她昏昏沉沉的。
昨晚的事情隻要陸林風不主動提起,她就能將‘罪名’歸咎在藥物作祟的名頭上,並且抵死不承認自己記得自己做過什麼。
這樣他們之間暫時應該還不至於會很尷尬。
木婉迎就這樣把這件小事在心裡壓了下來。
她心裡還惦記著生計大事。
起床後,她用極輕的腳步在房子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包和鞋,然後又躡著步子出了門,一路趕往馮家。
當然,出了昨晚那種事後,木婉迎沒有選擇單槍匹馬殺過去。
在去馮家的路上,她喊了宋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