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哪裡?他早就控製不住我了。”
“陸林風!”
“婉迎,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是我不搶他也未必能對我好到哪裡去,這些事你不懂。男人的世界根本沒有退路可言。我不爭不搶,日子隻會更糟糕。”
陸林風忽然捧住了木婉迎的雙手。
捧到自己唇邊親了親。
他不忍告訴她:
他要是不爭不搶,就不會有實力在奚家麵前保護她。
他要是不爭不搶,他那個好爸爸根本就不會把他放在眼裡,更不會把他的妻兒放在眼裡。
將來在陸家,不僅是他,還有她,以及他們的孩子,永遠都將是受氣包的角色。
他要是不爭不搶,等將來彆的男人發現了她的美好,跳出來和他爭搶她的時候,他會毫無招架之力,會輸得一敗塗地。
“我說不過你,反正不管怎麼樣你都得給我好好的。你要是敢給我死了,我轉頭就找個樣樣都不如你的老男人嫁了,生個孩子就叫林風,氣死你!”
木婉迎憋紅了小臉。
陸林風卻笑得比花還燦爛。
趁她不備在她唇上淺淺啄了一口,“你敢!真要是那樣我就天天飄在你的床頭,陰魂不散地跟著你!”
“陸林風你夠了,嚇人不夠還抹我一嘴油。”
木婉迎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
但聽他疼得哼哼叫又忙去查看。
哪知又著了陸林風的道,被他再次偷親,氣得木婉迎擱下盒飯和筷子,按著男人好一頓捶。
當然,沒舍得真用力氣。
而某人也很享受這樣的歡樂時光。
配合的不亦樂乎。
夫妻倆正歡快地玩耍,病房外不知何時卻站了一個身影,恰好落在正在陪木婉迎嬉鬨的陸林風眼中。
他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恰好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他家那個成天耷拉著臉的二哥陸雲風又是誰?
陸林風的眉眼微蹙。
但很快便恢複如常,開始更加肆無忌憚地挑逗木婉迎,惹得木婉迎大惱,捶他的小手也更加繁忙。
陸林風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病房門外,故意將歡快的叫聲撒得更密、更遠。
直到那個憂鬱的身影埋下頭,他才捉住了木婉迎的雙手,開始求饒,“婉迎我錯了,認錯行不行?”
“那你不準再偷親我!”
木婉迎抹了一把自己臉上和唇上的油,毫不留情地擦在他的臉上。
陸林風猶豫了半秒,“我想答應你來著,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我自己,看見就想親。”說罷,又是觸不及防的吧唧一口,氣得木婉迎直咬他。
不用說。
又是狼入虎口。
被他趁機捉住,在這充斥著消毒藥水味道的病房裡忘情地深吻,一縷餘光向外,與病房外那雙眼睛恰好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