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提著匕首刺過來的時候,她與奚殿臣背靠著背互為守護。
找準時機,一人踢出一腳,同時往提著匕首奔襲刺來的二人猛地踢了過去,隨即和那兩個人打了起來。
當然,不占上風。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就都被匕首劃傷了。
要不是大冬天,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怕是會傷得不輕。
但再打下去,絕對會死。
木婉迎一點僥幸的心都不敢抱,又和對方纏鬥了一會兒,瞅準機會抓著奚殿臣就撒丫子跑。
隻是很不幸。
她唯一能選的方向通向麵前流水涓涓的大河。
更不幸的是那兩個人很快追了上來。
等他們跑到河沿時,兩個男人也握著沾有木婉迎和奚殿臣血跡的匕首追了上來,眼裡殺氣騰騰。
奚殿臣苦笑一聲,“死定了!沒路了!”
“廢什麼話?水路不是路啊?”
木婉迎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作勢就要往冰涼的河水裡麵跳。
奚殿臣卻猶猶豫豫。
看著麵前湍急的河水,奚二少的臉耷拉下來,“大姐,這水這麼急,又是大冬天,跳下去會死人的!”
“你不跳更會死!”
木婉迎沒好氣的凶他。
眼瞅著那兩個人馬上要刺過來,來不及多想,抬起一腳,直接把‘嬌滴滴’的奚二少一腳踹到了河裡。
她跟著一個撲騰,在奚殿臣跌入河水中尖叫的同時也一頭紮了下去。
一入水,湍急的水流就將他們卷向了河道中央。
刹那間,刺骨的河水迫不及待地鑽入了她衣服的每一個角落,毫無死角地刺激著她的每一寸皮膚,凍得木婉迎渾身都在打哆嗦,牙齒也咬得咯咯作響。
但她沒有選擇。
想要逃命,這是當下最好的法子。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那兩個男人沒有跟著跳下來追他們,而是站在岸邊不甘地跺腳。
木婉迎終於鬆了一口氣,隨波逐流的同時也在儘一切可能尋找登岸的機會。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
在徹骨的寒水裡麵飄了許久,近黃昏時,他們終於在下遊五裡處擱淺,並幸運地被一位放羊的姑娘救了。
木婉迎的骨頭都成了冰。
再無力支撐。
正想兩眼一閉給自己放個長假。
放羊的姑娘拍了拍早已昏過去的奚殿臣的臉,嚇得連忙後退,指著奚殿臣結結巴巴地問木婉迎。
“他、他、他是不是死了?”
“不是吧?這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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