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是最後一次!”
“什麼?”
陸衡愣愣的,沒明白木婉迎的意思,語氣依然不好。
陸林風也輕輕地扯了扯木婉迎的小手,示意妻子彆惹那個人。
木婉迎哪裡肯聽?
她一眨不眨地盯著陸衡,一張小臉寫滿了憤怒,雖然對不遠處的始作俑者依然有些晚輩的畏懼,但還是義無反顧地挑明了自己的態度。
“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您打他!”
“你……”
“我是認真的!您是長輩,我無法對您動手,但隻要我想報複您,總歸還是能找到報複您的法子的。
我希望以後爸爸您說話做事的時候儘量三思而行,尤其是對待林風的時候,您可以不喜歡他,但是不能動輒打罵虐待他!這是我的底線!”
“木婉迎!”
“您好好想想吧!我是您的兒媳,根源上講我們是一家人,理應相親相愛互相幫助,而非成為相看兩生厭的仇人!”
木婉迎字字鏗鏘。
並未因為陸衡高高在上就怯懦。
起碼在此時、此刻,在維護陸林風這件事上,她很勇敢。
勇敢的讓所有人都倍感意外。
包括聽到動靜,從臥室走出來的陸母周寧慧、陸老爺子和陸雲風。
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朝著木婉迎投去了詫異的目光。
木婉迎並不理會。
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她拉著自己手裡的男人頭也不回地上樓回了自己的臥室,然後開始找藥、脫他的衣裳、替他上藥。
男人很乖。
像個乖寶寶一樣任由她操控。
但一雙眼睛早已蓄滿了滾燙的熱淚。
腦子裡反反複複回蕩著她霸道維護自己的話語。
心中暖暖的。
好似架起了一個火爐,將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炙烤的滾燙無比。
在木婉迎幫他上完藥要去給他找衣服的時候,他一把將人撈進了自己懷中。
“你乾什麼?凍病了,我去給你找衣服。”
木婉迎輕輕推了推禁錮住自己的男人。
男人卻搖了搖頭,“你進門的時候開了空調。”
“那也冷,快鬆手。”
“不冷。”
“陸林風,彆賴皮!”
木婉迎焉能不知道他的德行?
推搡的力度大了些。
可是依然推不動。
她的腰身被男人牢牢地禁錮住。
根本掙紮不開。
一雙小手搭在他的光膀子上。
隨著房間內的溫度升高,曖昧的氣氛很快遍布了房間裡的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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