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前來,尋醫問藥的人,絡繹不絕,他皆耐心診治,從未有過一絲厭煩。
這一日,陳安生決定出門采藥。他身著厚實的棉衣,背著竹簍,向著深山走去。山中靜謐,隻有他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鳥鳴聲。
當他走到一處山穀時,突然聽到一陣吵嚷聲。他本不想多管閒事,隻想采完藥儘快回去。但那聲音中夾雜著女子的哭喊和求饒,讓他心中一緊。
陳安生順著聲音悄悄靠近,隻見幾個惡人正在圍攻一輛馬車,馬車內傳出女子驚恐的呼救。他眉頭緊皺,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惡事!”陳安生大喝一聲,身形如電般衝了過去。
那幾個惡人見有人多管閒事,紛紛抽出兵刃,朝著陳安生攻來。不多時便將,惡人全部,擊殺
然而,其中一惡人趁他不備,竟舉刀偷襲。陳安生側身一閃,反手一擊,那惡人的性命便瞬間消逝
陳安生解決完惡人後,輕輕掀開馬車的簾子,隻見一位麵容姣好但滿臉淚痕、眼神充滿驚恐的女子蜷縮在角落裡。
“姑娘,莫怕,惡人已被我製服。”陳安生的聲音溫和而沉穩,試圖安撫女子的情緒。
女子微微顫抖著抬起頭,看著陳安生,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多謝恩公相救,若不是您,小女子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安生輕輕歎了口氣:“姑娘不必言謝,路遇不平,自當相助。不知姑娘為何會在此處遭遇這些惡人?”
女子穩了穩心神,緩緩說道:“小女子本是要去鄰城探親,怎料途中與護送的家丁走散,這才遭此劫難。”
陳安生點了點頭:“此地荒僻,姑娘一人出行確實危險。如今惡已除,姑娘可還能繼續趕路?”
女子麵露難色:“恩公,經曆此番驚嚇,小女子實在心有餘悸,不敢再獨自前行。”
陳安生略作思索,說道:“那姑娘暫且隨我回我的醫館歇息一晚,待明日再做打算如何?”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全憑恩公安排,小女子感激不儘。”
陳安生微笑著說:“姑娘莫要客氣,隻是這一路奔波,想必姑娘也累了。”
說罷,陳安生伸手將女子扶下馬車,帶著她緩緩向醫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女子的心情逐漸平複了些,她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身邊的陳安生,隻見他身姿挺拔,目光堅定而又透著溫和,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恩公,還未請教您尊姓大名?小女子名喚林悅。”女子輕聲說道。
陳安生微微側頭,回答道:“姑娘叫我陳安生便是。”
林悅輕輕點頭,又道:“陳公子今日救我性命,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
陳安生笑了笑:“林姑娘言重了,救人本就是我應當做的。”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醫館。陳安生將林悅引進屋內,讓她坐下歇息,又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她:“林姑娘,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林悅雙手接過茶杯,輕抿一口,隻覺一股暖流從喉嚨滑入胃中。
“陳公子,您這醫館雖不大,卻讓人感覺格外溫馨。”林悅環顧四周說道。
陳安生一邊整理著藥材,一邊說道:“我這醫館平日裡也就為附近的百姓看看病,能幫到大家便好。”
兩人又交談了一會兒,林悅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血色。
“林姑娘,天色不早了,我去為你收拾一間客房,你早些休息。”陳安生說完,便轉身去了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