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要求?
她薄唇輕啟,喚:“冬霜。”
冬霜意會,邁步上前,一腳就狠狠踹過去。
頓時、“咚”的一聲,戰明曦被踹得跪在地上。
她膝蓋瞬間傳來劇烈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劇痛令她近乎發瘋地嘶喊:“你做什麼!”
陳玉皎竟然敢讓人踹她!
從來沒有人敢欺負她!
陳玉皎手優雅搭在夏蟬的攙扶上,如上位者般垂眸看她。
“你說得對,隻要一日沒和離,我就一日是你長嫂。
見了長嫂,你就該行禮!”
這些年是她太寬和了,一日長嫂威嚴也沒樹起。
陳玉皎還居高臨下地瞧著戰明曦:“長嫂如母,是不是還該教教你尊卑有序、禮儀規矩?
方才你大呼小叫,有失閨禮,目無尊卑,眼無長幼,頂撞長輩。
冬霜,打!”
冬霜“唰”的抽出佩劍,用長劍做戒尺,重重打在戰明曦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打聲頓時蕩開。
“啊啊啊!”戰明曦疼得嗷嗷直叫,連忙捂著屁股起身,連滾帶爬地往外跑,邊跑還邊罵:
“陳玉皎!你今日瘋了!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我要去找哥哥,我再也不會為你說好話!我要讓哥哥再也不會喜歡你!”
嗬。
陳玉皎輕笑一聲,“多謝。”
她一個從井裡爬起來的人,還管他喜不喜歡。
她還提醒:“對了,紙張拿好點,詞記牢些。”
戰明曦:!
啊啊啊!快氣死了!
——
主院書房,一片寧靜莊重。
戰寒征端坐於書桌前,正在親自核對這幾年的戰家賬目。
讓淩九等了六年,已經太久。
他覆有劍繭的手指翻動竹簡,燭光搖曳,映照在他峻朗的麵容上,仿佛天生就帶著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嚴。
忽然,戰明曦從外麵跑了進來,拉著戰寒征的手臂就大聲哭訴:
“嗚嗚!哥!你要給我做主啊!”
她早就把紙張丟了,隻哭著說:“嫂嫂她真的是欲擒故縱!”
“她搬去了你的練武院,滿院子都設什麼兵法石陣,明顯就是想模仿燕姐姐!”
戰寒征還在看書,武將魁梧的身軀挺拔如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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