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視其若夜空中那輪高懸的寒月,遙不可及,卻又心馳神往。
陳玉皎就那麼愛了,從12歲,愛到23歲,愛了整個青春韶華。
如今……也是她所愛的那副冷漠令她徹徹底底清醒。
原來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注定受儘輕視,遍體鱗傷,飛蛾撲火,烈火焚身。
撞了南牆,就該回頭了。
陳玉皎心裡曾經的漣漪,如今隻剩下死水一般的平靜。
她清冷的眸子看向戰寒征,冷淡開口:
“既然要表白,去燕家就行,來我這沉武院做什麼?
定西王是找不到路嗎?”
那口吻裡竟是幾分嫌棄?
戰寒征無心思去揣測,隻道:“不論你在玩什麼把戲,本王無暇奉陪。
但你傷了明曦,就當受懲!”
陳玉皎,也該長長教訓了!
他大手一揚,冷硬的命令隨之揚出:
“杖二十!”
其後的將士們會意,立即整齊劃一邁步而出。
他們手持長軍杖,在夜色下閃著冷冽的光芒。
陳玉皎掃了眼那長杖,紅唇輕輕一笑,抬眸看向戰寒征:
“定西王,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事?
我是教訓她了,可那又如何?”
“在我這院子裡,一個小小庶民來我這公主院上躥下跳,我教訓教訓她怎麼了?
在朝堂上,我是皇帝親封一品公主,你還位列二品。你又有什麼資格打我?”
“說起來……”
陳玉皎凝視戰寒征問:“定西王,你見了我,行禮了嗎?”
清冷的詢問尾音上揚。
戰寒征臉色都青了青。
且那十二武衛還整齊劃一地手持長劍立在院外,形成一堵牆,個個盯著他。
他們也與那些將士對峙著,讓人無法闖入院中。
戰寒征目光發沉。
曾經那個向來骨頭軟的婦人,昔日他一個眼神,她就畢恭畢敬、無所不從的婦人。
如今倒也學會反抗了?
戰寒征自然不可能向一個宅院婦人行禮,他一身戰場養就的鐵血、威嚴。
“在宅院中,夫為天,以男人為尊!本王行家法,你無權反抗!”
戰寒征命令:“給本王拿下!”
威嚴的軍令如山。
那些手持長杖的將士們立即前進,氣勢騰騰地要與十二武衛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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