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屹君雖然對公主好,但其是贏姓宗室,其母親還是南楚國公主。
就算長屹君想娶,贏姓宗室+南楚國勢力一黨也絕不會同意。
陳玉皎研磨著珍珠粉,紅唇輕勾起一抹雲淡風輕:
“女子總是想尋覓一個男人,給自己遮風擋雨;殊不知所有的狂風驟雨,全是男人帶來。”
她看向秋婉問:“你說這七年時光,我用若用來砥礪自進、建功立業,如今我會是什麼地位呢?
女子若用為男人赴湯蹈火的精力、毅力來保護自己,又還愁撐不起一片天地?”
秋婉頓時被問得瞬間怔住,好一會兒才淺淺一笑:
“公主說得有道理,奴婢再去拿些珍珠出來。”
陳玉皎亦繼續研磨著,始終雲淡風輕。
大門外。
燕淩九與戰寒征並肩走來時,就見陳玉皎那抹白色的身影正站在桌前,神色專注地倒騰瓶瓶罐罐。
燕淩九微微怔了怔。
上次見陳玉皎,還是在納吉大典之上。
兩三日沒見,那個總是蓬頭垢麵的家庭主婦,竟變成那般精致模樣?
不過看到桌上那些東西時,燕淩九神色間明顯騰起一抹譏諷。
嗬。
到底是閨中女子,也就隻會倒騰這些了。
此時十二武衛不在,她順利與戰寒征走入院裡。
到達桌前,燕淩九手臂一揮。
頓時,“嘩”的一聲!
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全數啪啦落地,碎成碎片,裡麵昂貴的藥物也全灑落在地。
陳玉皎調比例調得太過入神,此刻才回過神來,抬眸看向眼前的兩人。
見到是他們,她本來清淡的神色頃刻間凝上不悅,“二位何意?”
四名婢女也趕緊圍了過來,護著她。
燕淩九隻筆直而立,冷漠的目光盯著陳玉皎:
“與其整日研究這等庸脂俗粉,天天想著魅惑人心之術。
不如多看看大道書籍,提升自身,做個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人。”
說完,還“噠”的一聲,將半路從書房拿來的書簡,冷漠丟在長桌之上。
那些書是《道德經》、《禮記》、《四端正品》……
針對之意十足。
陳玉皎垂眸看了眼,微微皺眉:
“敢問淩策軍師,我如何不光明磊落、如何不堂堂正正了?”
“就是!”旁邊的夏蟬心中嘀咕:
“一個登堂入室的小三,還好意思談堂堂正正?這臉皮是跟哮天犬學的嗎?”
要不是她是奴婢,會以下犯上壞了公主府的教養,她真想當場罵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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