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貫墨和吳葒霞遠遠看到了那一幕。
吳葒霞氣得傷口更加劇烈的疼,嘴角直抽:“陳氏怎麼能這麼不知道好歹!
我們寒征已經是如日中天的定西王,讓她做正妻,她應該燒高香感謝祖宗,還拿什麼喬!傲給誰看?”
送去那麼多東西,她真的心臟都疼死了!
戰貫墨冷冷看她一眼,“你還說?若不是你,事情會變成這般模樣?”
“我……”
麵對戰貫墨,吳葒霞的態度瞬間變軟:“老爺,我那不也是為了戰家好?難道你真想戰家還那一百多萬兩的黃金?
寒征打一場勝仗才萬兩黃金,他還得打百場才還得上,豈不是這輩子都毀在一個婦人身上了?”
戰貫墨臉色沉了沉,顯然也是不想。
吳葒霞就勸:“老爺,你可要想想辦法啊!無論如何,咱們不能搬出這陳園,千萬不能讓戰家背負如此巨債!”
她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再灰溜溜地搬走,實在是想不開!
“行了,我會想辦法,你這兩日就少出來鬨事!”
戰貫墨嗬斥她兩句後,總算是邁步往沉武院走去。
他站在沉武院外,目光越過十二武衛,看向院子裡調配藥物的陳玉皎。
“陳氏,這些年來,我可虐待過你?”
陳玉皎看出去,見到是戰冠墨,眸色微微深了深。
這個公公一向沉默寡言,話少。
即便是定西侯的後裔,卻不善武術,在衙門謀了個文職,也不夠聰明,案子破不了兩樁,經常被同僚們嘲笑,辱罵。
她嫁進來後,愛屋及烏,經常幫戰貫墨提示一些案件問題,出謀劃策。
漸漸地,戰貫墨在官場上“展露風采”,步步高升,成了如今權大勢大的帝京縣令。
這麼多年來,戰貫墨從不管家中之事,的確從未欺壓虐待過她。
不過今天……
戰貫墨隔著院門勸她:“陳氏,接受和睦相處,對你而言百利而無一害,彆再鬨得不可開交了。”
畢竟現在在所有人看來,陳玉皎身患疾病、頭發花白,陳家也垮塌,除了做戰家的媳婦,彆無選擇。
戰貫墨從身上拿出一塊玉佩,放在那長桌上,好言相勸:“這個給你,家和萬事興,過去的就該過去了。”
陳玉皎移目看去,是戰家的傳家玉佩。
曾經公公說過,她要是生下戰家子嗣,就將玉佩給她。
她也曾心心念念地盼著、想著。
可如今……在她眼裡,不過就是塊冷冰冰的玉石。
而且……過去的就過去了?
公公到底也隻是個高高掛起的人。
對他們而言,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對她而言,卻是漫長的足足七年的精神控製、折磨!
戰貫墨一副好心勸誡後的姿態,拂袖離開。
陳玉皎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又落在外麵的長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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