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就令她那般開心?
還買那麼多煙花爆竹慶賀?
裡麵熱鬨繁華,而在外麵的戰寒征,身型反倒籠罩在寂靜的黑暗裡。
他心底莫名騰起控製不住的情緒翻湧。
“噠噠!”
另一匹漆黑的馬匹忽然來到戰寒征身邊。
坐在馬上的人,是燕淩九。
她掃了眼院內的場景,無心多看。
“寒征,該回去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圈子,陳玉皎生來就結識那些名門貴胄,這是彆人羨慕不來的。
但也正因為此,這注定陳玉皎隻能是個鋪張浪費、養尊處優、經不起絲毫風吹雨打的嬌生慣養千金。
這樣的女子注定走不長遠,一遇到點事情就會垮了。
燕淩九絲毫不將這樣的女子放在眼中。
戰寒征回神,目光落在燕淩九身上:
“昨夜,是你在金瘡膏裡加了藥物?”
燕淩九也不避諱,敢作敢當:“是啊,怎麼了?
我之前是覺得應該照顧陳玉皎,可你也看出來了,陳玉皎並不願意。
寒征,我們做人不應該強人所難。”
“至於那些欠款……”她又說:“你不是有百裡封地?我已經做了一些規劃方案,可以儘快賺到錢物。
區區銀子而已,我陪你一起慢慢還就行。”
她拿出一卷寫了策劃案的竹簡遞過去。
這些日子她評估過,戰寒征是個有潛力的人,值得她繼續投資。
主要眼下她有了孩子,若是這種局勢下棄子棄戰寒征而去,世人都會罵她嫌貧愛富,不利於她的名聲。
沒有彆的選擇,唯有兩人齊心,將來前途才能不可估量。
戰寒征卻並未接過,墨眸中溢出冷沉:“淩九,原來你也學會了欺騙?”
一邊同他講彌補,一邊私下對他下藥物。
他昨夜甚至布籌思慮好一切,如果他沒昏睡,至少有的是辦法不讓陳玉皎去秦宮大殿胡鬨!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在背後毀掉他一切計劃之人,會是燕淩九!
第一次,戰寒征對她冷臉,態度怒意冷硬。
燕淩九冷傲的眉宇間頓時一擰,慍怒看他:
“怎麼?我為你著想,為你處理繁瑣的家事,這還有錯?”
燕淩九最容不得男人對自己發脾氣,尤其見不得此刻的他、好像所有心思全在那個女人身上。
她凝視他,目光泛起一抹痛怨:“戰寒征,六年,整整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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