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修堂,那個清貴的公子立在院中,一襲天青色錦衣,像是天上良玉,高貴不容接近。
見到陳玉皎回來,他薄唇緩緩勾起淺淺的弧度:
“陳客卿,實在抱歉。有人舉報你們陳家窩藏敵國細作,本典客總不能不查吧?”
華秦對於敵國細作之事,本就查得很嚴。
但凡有通敵叛國者、車裂!甚至寧可錯殺一萬,絕不放過一個!
鬨到禦前,他也無錯。
陳玉皎看出來了,贏修堂就是鑽漏子,故意來找尋她的麻煩。
欺負不了她,就欺負她的人。
她還沒說話,贏修堂又道:“不過已搜查完畢,本典客還了你們陳家公道與清白。
陳客卿,不必多謝。”
他清貴溫潤的臉上,是意味深長的淺笑。
手一揮,便帶著所有將士兵卒們邁步往外走。
在路過陳玉皎身邊時,贏修堂又停下腳步,他高貴高冷的目光落在陳玉皎臉上,漸漸變得冷冽、深邃。
“陳玉皎,你陳家如今不過隻是任人揉捏的小門小戶,你陳玉皎,也僅僅隻是一個孤臣!”
“客卿?很厲害嗎?不過是毫無實權的頭銜!”
“你、又能在朝堂上孤立無援撐多久?”
“還有……”他上下掃視她一眼,幽幽提醒:“你官職低,下次未穿冰心衣之前,記得向本典客行禮!”
揚出話後,他深深盯陳玉皎一眼,邁步徑直離開。
陳玉皎眸色漸漸邃冷,像是冬日浸在寒冰裡的水晶琉璃。
贏修堂說得沒錯,陳家如今是小門小戶,父親、祖母並無官職。
三公九卿,都可以肆意上門欺壓。
又因為他們陳家清流,隻擁護君王,除了君王,再沒有任何彆的力量,以致於這些日子來,她辦事重重受阻。
但、
不代表他們陳家如同魚肉,任人欺壓宰割!
陳玉皎吩咐眾人:“先將府邸修繕,不可刺激到祖母。”
至於其他的安排,她未告知任何人。
而另一邊,戰寒征之前安排的人也將此事稟告了他。
戰寒征本下職回家,還沒進戰家大門,腳步就狠狠一頓:“他們竟如此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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