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宗家為了贏姓天下,征戰沙場數百年,馬革裹屍,換來的是什麼?
換來是卸驢殺磨,過河拆橋!
而贏姓這些人,贏厲昏庸無道,幾個贏姓公子你爭我鬥。
為何他宗氏在這華秦這片土地上生存上百年,就隻能為贏姓而戰?淪為贏姓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狗?
宗氏、手握軍權,有軍器部,有精良的武器,有無數錢財,為何不可為帝?
帝王昏庸,濫用佞女,是他們逼他宗家,鳥儘弓藏,兔死狗烹,咄咄相逼!
既然要逼宮,橫豎不過一死,不如直接反了!
陳玉皎目光又落在贏華絕臉上,直視他道:
“是你贏華絕害華秦江山顛覆,你將成為華秦的恥辱,是你祖父父親征戰沙場幾十年的功勳,全因你的愚蠢,而化為烏有!”
“也是贏修堂過河拆橋,不允許刺殺一事為人所知曉,會查出你的痕跡,以最快之手段將你擊殺!世間將無人知曉這樁不為人知的交易!”
“你、將死於你自己的愚蠢之手!”
她句句清冽,字字有力。
贏華絕狹長深邃的鳳目一沉,“陳玉皎,你勿在此危言聳聽!”
“不信嗎?”陳玉皎隔著雨幕,直視他的眼睛,紅唇緩緩輕啟,帶著一絲從容冷靜的誘導:
“那華絕公子不若拉響信號試試,看看一切,是否如我所言。
若否,今夜,這聽雪宮,任你生殺!”
明明是個女子,明明大雨瓢潑,狂風陣陣,但她那鬥篷被吹得翻飛,依舊站得筆直,全身彌漫出一股莫名的、令人信服的氣場。
贏華絕眸色暗了又暗。
最後,陳玉皎又提醒一句:“華絕公子,忘了燕淩九一事嗎?
知人知麵不知心,畫人畫虎難畫皮。”
這清麗深沉的話撞入贏華絕耳中,他的眸色徹底變了。
“好,便信你一次!”
贏華絕拿出袖中的一枚信號彈,打開發射。
暗夜之中,一束亮光於大雨中直衝雲霄。
贏華絕一個眼神,他的手下之人便立即離開。
而宮外。
贏修堂、贏衡莊早已召集所有贏姓宗室,以入宮勸誡為由,在此等待。
贏修堂當初就是故意借宗肅之手,引得所有黑禦衛全去值守文武百官。
實則,他要帶來的人,是所有贏姓宗室!
贏姓宗室,贏家血脈至親,無詔可入宮,不受管製。
且贏姓人,可選舉由誰擔任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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