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爹,娘就不是娘了嗎嗚嗚……”
景媚宜越想越心酸,哭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李清隨隻能安撫她:“我們自小教他儒家、道家之術,一心想將他培養得仁德仁政,如今……哎,也該欣慰才是。”
“但他都要搬去深山老林了,還怎麼欣慰?再過不久他是不是就想出家當和尚氣死我啊……”
景媚宜提起這,更是生氣,“陳玉皎也是個不中用的,空長一副好皮囊,連屹兒的心都拿不下嗎?
但凡屹兒喜歡她,會舍得丟下她、跑去那荊棘叢生的地方?
但凡他有了個孩子,他會不為孩子考慮、不爭不搶嗎!”
李清隨提起這,也是沉沉歎息。
早知屹兒喜歡盛趙國公主,當年他們就算是與北齊作對,也要圓了屹兒的心願。如今……
李清隨喚來貼身護衛,吩咐:“你立即去安排一番,不可讓屹兒輕易離京!
切記,贏帝多疑,萬事以謹慎為主,切勿激進。”
隻是……
當晚。
贏長屹的昭告發出去,還以八百裡加急,傳至每個郡縣。
昭告言,他無心爭奪皇位,懇請天下眾人勿被有心之勢力利用。
每一份昭告,全是他親手所寫,上麵還蓋著他的貼身印章。
一夜時間,本該發酵得極好,按捺下諸多流言蜚語。
隻可惜……
另一股聲音喧然而起:
“太可惡了!贏帝當初將長屹君逼出皇宮,如今還要將其逼至深山!”
“自己暴政,還容不得他人行仁政之舉嗎?”
“長屹君定是被贏厲威脅,才會發此昭告!”
“暴君不仁,殘害忠臣,天理不容!”
“除暴帝!扶仁君!”
這樣的聲音反而越來越大,集結的勢力越來越多。
早朝時期。
朝堂上一片混亂。
“報,隴西郡集結一萬人馬!與當地官府發生血戰!”
“報,西河郡已有八千逆黨!”
“報,漢中郡集結兩萬逆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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