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柚子那雙明亮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絲懊悔和迷茫,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像兩隻不安的蝴蝶。
這才想起這裡不是現代,想要的設備都沒有,柚子喊道:“熊二,我想要洗澡了。”
“洗就洗唄。”
“這裡我們都不熟啊,能不能讓九月叫些侍女進來啊。”
“哎呀,女人真麻煩。”說完,熊二喊道:“七月進來!”
“吱呀!”金色大門打開了,來了一位侍女,這是九月之前安排好的,因為車仔那邊也要有人伺候,畢竟以前也是這樣的。
“宗主!”那七月的女子躬身行禮道。
“你給柚子裝一下水,她要洗澡。”
“洗澡?”那七月疑惑不已,不知道這個新鮮的詞語宗主哪整來的。
“哎呀,就是沐浴。”
“哦,哦,好,奴婢這就去辦。”此時,房間裡的燭光微微搖曳,把每個人的身影都拉得長長的。柚子焦急地站在一旁,熊二則顯得有些不耐煩,而七月則小心翼翼地應著,快步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這裡也沒手機,無聊死了。熊二撓了撓頭,抱怨道。
“我也覺得唉。”柚子附和著,一臉的無奈,雙手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
不擺弄不要緊,一擺弄春光泄露。熊二的鼻子冒出了血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
“你看啥?”柚子怒嗔道。
“啊,你混蛋。”說完,柚子跑到了自己的房門,連忙關上。房間裡回蕩著“砰”的關門聲,熊二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嗯,你們抬進去吧,我先出去冷靜一會。”說完,熊二轉身就想溜。
他的步伐匆忙而慌亂,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往外跑,那模樣就像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一般。
“宗主,這是怎麼了?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侍女們驚訝地問道。
熊二一邊跑一邊回頭喊道:“沒事,鼻子上火了!”
聲音還在房間裡回蕩,而熊二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外,隻留下侍女們麵麵相覷,滿臉的疑惑。
柚子聽到了外麵的動靜,走了出去,看到了三四個侍女。
“你們……”柚子有點尷尬,畢竟在現實她都是一個人洗澡的,哪有什麼侍女伺候著啊。
“宗主夫人,我們為您沐浴更衣啊。”
“啊?”柚子的臉瞬間紅透了,她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沒事的,夫人,以前我們都是這樣陪著您的。
“可是我不習慣……”柚子咬了咬嘴唇,一臉的糾結。
“算了,那就留下來吧。一想到自己洗個澡都不會,就按著古代的習俗好了。”柚子像是下定了決心,深吸一口氣說道。
一個侍女往水裡輕輕地撒著花瓣,粉色的花瓣漂浮在水麵上,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另一個侍女則小心地量著水溫,確保水溫恰到好處,能讓柚子感到舒適。還有一個侍女動作輕柔地為柚子更衣,她的手指靈巧地解開柚子的衣帶,眼神專注而恭敬。
一想到剛才她們喊自己夫人的時候,心裡不知為何莫名的高興。想到這裡,侍女一邊更衣,柚子一邊問道:“對了,熊二呢?”
“回宗主夫人的話,宗主去外麵了,說是冷靜一會。”侍女恭聲回答。
柚子微微一愣,隨即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輕哼一聲:“誰管他呢。”
熊二走著走著,到了一處。他伸出手,緩緩摸著那些建築,神情有些恍惚。仿佛自己來過,又好像沒來過。因為自己在現實中,可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古老的牆磚帶著歲月的痕跡,粗糙而厚重。熊二的手指在上麵輕輕摩挲,感受著那沉澱的曆史。飛簷上的雕刻精美絕倫,每一處細節都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他抬頭仰望,目光順著翹起的簷角延伸,思緒也隨之飄遠。
晚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熊二不禁打了個寒顫,卻依舊沉浸在這陌生又熟悉的氛圍中。
冰淇淋和下屬在房間裡交談。
下屬說道:“王上,難道就任由這幾個來路不明的人當宗主?我第一個不答應。”
“是啊,還請王上三思啊。”另一個下屬附和道。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假意被我們發現抓來的?”
“確實很可疑,飛揚,這事由你去辦了。七天之內,就是冊封的日子,要趕在車仔、熊二二人的登基大典之前查清楚,究竟是不是敵對勢力或者魔界之人。”冰淇淋麵色凝重,目光中透著威嚴。
飛揚拱手應道:“是,王上,屬下定當不辱使命。”
“秘密進行,泄露者斬立決。若他們是,就地格殺。”冰淇淋神色冷峻,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飛揚等人聞言,心中一凜,齊聲應道:“遵旨!”
飛揚說完,帶著二三十個人退了下去。出了大殿後,三四十個人嘰嘰喳喳的。
“這事兒不好辦呐,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誰說不是呢,可王上的命令又不能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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