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田婉兒那小丫頭跟著徐月跑去聖都學宮了?”
從枯林內出來,徐陽便見到了等待在此的悅青兒。
隻是對方為徐月傳達的事情,卻是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徐月那女人連自己的親弟弟都照顧不好,真的能夠照看好田婉兒嗎?
倒不是徐陽有多麼關心田婉兒,而是他已經答應田婉兒收其為劍侍。
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那他的麵子往哪兒擱。
再就是,徐月這女人膽子還不小啊,竟然連他的人都敢拐跑。
當真是該敲打。
……
悅青兒離開並不久。
冰天雪地中刮起了寒風,凜冽刺骨,凍得人瑟瑟發抖。
徐陽迎麵而對無儘的雪地,破爛得衣裳被風刮得獵獵作響,臉上的愁容卻絲毫未減。
商鵲就站立在一側,細心嗬護著懷裡的小白。
見徐陽如此神情,真以為是自己看透了徐陽的心思。
笑著解釋道:“師尊不必憂心,聖都學宮我熟,小師姐在那兒肯定不會有問題的,哪怕是陳王府也沒那個能耐在學宮拿人。”
“更何況還有小月月照看,肯定是沒事的。”
徐陽並未回答商鵲的話。
他的目光依舊注視著風來的方向,也逐漸變得深邃了起來。
“提到小月月,我也沒想到她竟然還有如此果決的一麵。”
“一夜之間,竟然將整個徐氏公孫怡一脈的人全屠了。”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真性情也!”
“師尊,你是不知道,小月月當時可是提著人頭出城的。”
有關於徐月。
商鵲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徐陽也在商鵲告知了這件事情之後,體內殘留的那最後一絲怨氣也徹底消散。
心神瞬間感覺輕鬆了不少。
如此一來,有關於這一具身體的因果,也算是徹底解決了。
徐陽也不再多想,迎著寒風漫步而去。
“師尊,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小月月為何要那麼做嗎?”
“聽聞是公孫怡勾結邪祟害了小月月的弟弟徐陽。”
“如此手刃仇人,當真是大快人心。”
商鵲跟在徐陽身後。
依舊還在自顧自訴說著,決然不知他們所走的方向,正在不斷遠離上安郡城。
“對了!”
“師尊你的尊號如何稱呼啊?”
提到這裡。
商鵲一時間有些好奇。
“徐陽。”
徐陽終於是回答了商鵲的一個問題。
“好名字,當真是霸氣。”
“啊?”
……
大雪漫天,寒風呼嘯。
不知多久,四周早已經荒無人煙,寒氣也更加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