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官家嫡女的她,如今卻變成了見不得光的通房奴婢,心中也有許多不甘吧?
兩個都被操控的人,又何必彼此傷害呢?停頓了片刻,顧南蕭手下的力道輕柔了許多。啞著嗓子命令道:“自己脫。”
雲溪這也是頭一遭,就算心理素質再好,也不免有些難為情。她剛磨磨蹭蹭解開前襟,就被顧南蕭急切的打橫抱起,仍到床榻上,隨後,男人便急不可耐地附身上來。
雲溪見他如毛頭小子似的,隻會本能地如野獸般啃咬著自己,不得不用自己那點匱乏的理論知識,試著慢慢引導他。
雖然剛開始並不順利,但不得不說,男人這種生物,對繁衍這種事,向來都是無師自通的。很快,顧南蕭便尋到了要領。
屋內也傳出此起彼伏的嬌喘聲。直到兩個時辰後,那旖旎之音才堪堪歇下。
此刻,顧南蕭體內的燥熱終於散去,他看著已經昏倒在床榻間的女子,又側頭看了看自己肩膀處,那兩排整齊見血的牙印。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
他搖響床頭的鈴鐺,喚了粗使婆子抬水進來,下人將偏房浴桶內的水注滿後,又過來幾個婆子,準備將床榻間的雲溪,用被子裹了抬出去。
就在婆子們的手,即將觸碰到雲溪的身體時,被顧南蕭皺眉製止了,他揮退下人後,親自抱著雲溪向浴桶走去。
顧南蕭讓雲溪背靠著自己,兩人一同坐在木桶中,他搖起一瓢瓢熱水,淋在二人的身上。
剛開始時還洗得好好的,隻是過了沒一會兒,顧南蕭那帶著薄繭的大手,又不自覺地遊走在雲溪那錦緞般的肌膚上,沒過片刻,便將人弄醒了。
雲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時,隻見二人以如此親密的姿勢在洗鴛鴦浴,立刻羞紅了臉,不自在地擰動起身體,試圖躲過那雙四處點火的大手。
隻是她的不配合,讓顧南蕭有些惱火,能被寵幸是她的造化。顧南蕭毫不憐惜地扣住雲溪的下顎,將她的臉掰轉過來,低頭就吻了下去。
李公公聽著屋內再次響起了歡愉之聲,便揮揮手,帶著內侍們回宮複命去了。隻是在路過顧南蕭的親隨時,故意笑著搖搖頭打趣道:
“年輕人啊,就是口是心非,先前還不情不願,這不就嘗出滋味兒來了。”
漠羽垂首斂目,一言不發。眼前的情形他還能說什麼?但凡主子能克製一點,自己也會找些辯駁之詞懟回去。
一個時辰後,雲溪隻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搖散了,口中恨恨地說了句:“狼崽子!”便再次昏了過去。
顧南蕭是習武之人,自然聽清了那句咒罵。一時間竟被氣笑了,沒想到這丫頭看起來柔柔弱弱,一副菟絲花的樣子,芯兒裡卻是個有膽色的。
本來通房服侍過主子後,是沒權利與主子同榻而眠的,奈何雲溪這會兒已經暈過去了,而剛才來抬人的婆子也被顧南蕭揮退。
所以,在浴桶中胡鬨過後,顧南蕭親手將二人身上擦乾,抱著雲溪躺到新換的被褥中,沉沉睡去了。
次日一早,雲溪剛睜開迷蒙的雙眼,便看到精神抖擻的顧南蕭,正附在她身上。
雲溪不耐的推拒著男人的胸膛,出言製止道:“不要,昨晚傷著了。”
顧南蕭將她雙手捉住,壓在頭頂。帶著些薄怒的教訓道:“誰許你說不的?本公子給你什麼,你都必須歡喜受著,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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