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傳信給我,就來庸王府西牆這邊,以同樣的方式發出信號,我會讓千羽去跟你接洽。”
風尋不動聲色地打量一下呆頭小護衛,毫不猶豫地點頭應是。
交代好這些後,雲溪才將袖帶中的那本連夜趕工的日記,遞給風尋,並交代道:
“把這個親手交到時清臣手中,就說這是你主子留在她義妹手中的,如若他再有所追問,便一概答做不知。”
風尋聽到時清臣的名字,眼中控製不住的劃過恨意,但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他不知道主子如今是何心思,隻曉得之前,主子的一顆心,都是撲在那人身上的。
風尋接過那本厚厚的日記,貼在胸前衣襟處放好,而後說道:“姑娘放心,些許小事,風尋定能辦好。”
雲溪滿意的點點頭,而後從袖中掏出兩錠十兩的金元寶,放入風尋手中,讓他一枚留給自己,一枚交給雀兒。
風尋本意是不想要主子的錢,但自打主仆相隨以來,他從不違背主子的意願,隻遲疑了片刻,便接過兩錠金元寶,塞入袖袋之中。
雲溪見事情已經辦妥,便揮手讓風潯回府,自己則毫不留戀地帶著千羽,轉身上了巷子口的馬車。
雲溪剛回到王府,就聽聞顧南蕭也回府了。她隻微微詫異了一瞬,便毫不在意地準備回房去補覺去。
哪知自己剛退了外衫躺下,便被大步衝進房中的顧南蕭,從床榻間撈起來,抱坐在腿上,發狠地吻了上來。
時府
府中一片人仰馬翻,此刻正被巨大的哀痛籠罩著,因為少家主剛剛不知為何,突然吐血昏迷了。
這次情況異常凶險,連藥都喂不進去,整個府中的下人們,都因時首輔黑沉的臉色,而不敢大聲喧嘩,來回走動時,腳步也是放得極輕。
其實真正讓時首輔惱火的是,時清臣就算昏迷中,還在不斷囈語著那個女人的名字。
當時柳家嫡女嫁入府前,戶部尚書唯一的要求,便是將時清臣院中,那個不知來曆的野女人弄死,如此方可達成兩家聯姻。
這個提議正合了時首輔的意,因為在他的眼中,時清臣雖為庶出,但三年前陡然展現出的種種才華,愣是將京都所有世家子弟都比了下去。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以家主之名力排眾議,將時清臣這個庶子記在嫡母名下,定為時家的少家主。
本來近些年,主動上門議親的人家也有很多,奈何他們聽說時清臣房中養著那樣一個不知來曆,又甚是親近那女子後,便不願聯姻了。
後來經時首輔調查,那些消息竟然都是他那逆子,故意傳給議親對象的。打的就是勸退人家的心思。從那時起,時首輔便覺得,那個女人不可再留。
正好柳家願意將嫡女嫁過來,而這唯一的要求,卻也暗合時首輔的心意。兩家一拍即合,決定在大婚之日,將那個野女人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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