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酒因為少了小光的嬉笑打鬨。我和柱子都沒有喝醉,但是大川醉了。
我張了張嘴,本來想問,關心一下大川的事情。但是轉念一下大川這人,脾氣古怪,恐怕越問越糟。
雖然沒醉,但是可能也喝多了。大柱滿嘴酒氣的問我,〞二郎今天阿峰家擺酒有沒有叫你去”?
我毫不在意的對柱子說阿峰是大忙人,怎麼有時間招呼我們這些社會的邊角料?
柱子滿臉不屑的說道,“哼,狗眼看人機的東西"。就連已經最得靠著柿子樹的大春的努力睜開眼睛,罵了一句阿峰你這個雜種。
大川冷不丁的來了這樣一句我也嚇了一跳。我和柱子盯著大川看了一會兒,但是又傳來了鼾聲,我和大柱相對笑笑,什麼也沒說。
過了一會兒,我喝完瓶子裡的最後一口酒。我低聲的問柱子,〞大川和阿峰是怎麼了”?
柱子見我這樣問也朝我這邊挪了挪,小聲的說,“好像大川的對象以前跟阿峰好過,但是阿峰不怎麼喜歡他,後來分手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又跟阿峰扯上了。二郎你也知道阿峰這個人,玩起女人來從來不分好醜”。
我憤怒的點點頭,難怪大川這麼恨他。
我們幾個吃完,柱子的媽媽出來準備收拾。柱子跟他媽說道,“媽你就去歇著吧,這些我自己收拾”。
柱子媽裝作氣憤的說道。“哼,我還不想收呢,如果你有個媳婦兒,我不至於還要給你們忙這忙那”。
柱子見他媽這樣說,"趕緊說的媽彆催,我今年出去給你找個富婆,你就等著樂吧〞。
柱子媽說”喲喲喲就你這逼樣還想找富婆,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柱子聽見他媽這樣說,也不吭聲了,低頭收拾起來。柱子媽見柱子不吭聲,嘮叨著回去睡覺了。
我趁柱子收拾的時候,決定探查一下大川到底是遇到了多大的麻煩。
我把眼睛一閉,心神一收,神識瞬間探入大春的識海。
隻看見一片灰白的空間,大川在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姑娘的麵前,努力的哀求。
我的神識飄在半空,審視周圍的山川河流房屋,好像不是我們村。大川的女朋友是溪口村的,這就是溪口村。
大川的女朋友叫蘭盈飛。我的神識飛到大川的旁邊,看著大川一個堂堂男子漢,在低三下四的求他女朋友。我的心裡一陣莫名的刺痛。
隻見蘭盈飛,嫌棄的一把,打掉大春的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鄙視的說,“當初我就不同意這門婚事。當時我也跟你說清楚了,可你爸非要拿彩禮來誘惑我媽?你也知道我媽這個人見錢眼開”。
大川聽到蘭盈飛這樣說,也無奈的站起來。痛心疾首的說道,飛飛你不嫁給我看不上我,我沒法強迫你,但是起碼要把我的彩禮錢還回來吧。
藍雲飛怒聲說道,〞我又沒拿你的一分錢,你要彩禮找我媽要找我乾什麼”?
“你再這樣糾纏不清,小心我讓我前男友找人來修理你”。
老實的大川被蘭盈飛這樣威脅,趕緊朝後退了兩步。諾諾的說道,“我爸去找你媽,她就說她會跟你說好,你一定會嫁給我的。但是你們娘倆耍什麼花招,隻有你們自己清楚"。
蘭盈飛聽到這裡不屑的笑著說道,“有本事你去告我,如果你再纏著我,我叫人把你的腿打斷”。說完就走了。
我本打算進到蘭盈飛的識海裡,看看她是一個多麼浪蕩的女人,但是我發現我在大川的夢境裡。蘭盈飛是他夢裡生成的投影。我現在的能力還沒有辦法進入
大川低著頭在那裡站了好久好久。
看到這裡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所以收回自己的神識。
看柱子收拾好,我對著他說,我把小光送回去,你就休息吧。柱子說要不他送了,你彆看大川挺沉的。
我說你彆看我長得受大川我能背兩個,你信不信?柱子見拗不過我,就說好你去送吧。
我把大川送到家,他家的人已經睡了,我直接把他放到床上,給他脫了鞋蓋好被子。我看著大川心裡說的兄弟,想開點,沒什麼大不了。
一大早我就發信息跟大川和柱子說我去山上了,又打電話給小查聊了半天。
小查前幾天本來打電話給我,讓我去他家過年的。但是我一心想著修煉的事沒有去。
今天我打給他,他開口就問"二郎你是不是要過來玩?你也沒什麼事。就過來陪我玩幾天"。
關於修煉的事,我誰也沒告訴,小查也不知道。
我隻好找個借口搪塞過去。說我和村裡麵的一個姑娘好上了,要幫她家乾農活,沒有時間來。
小查聽我這麼說,就說我們辦事的時候要提前跟他說。
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但如果成了一定第1個通知你。
我就問小查的腳好了沒有?他說還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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