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玉芝家的時候,聽見他在和上次的那個男人吵架。
男的罵玉芝,你這個浪貨嫁了那麼多男人,還到處勾勾搭搭的
現在一個植物人,你也要天天去看,你的是不是大腦有病?
玉芝剛剛還在聽男人罵,沒有還嘴。
那個男人越罵越難聽,瞬間暴怒道,”你自己是那種貨,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我和二郎就是同學,你不相信,就算你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家”。
那男的把喝完的礦泉水瓶往沙發上一扔,拿起他的外套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玉芝不知道我會魂靈魂出竅,我也怕嚇著他,剛才聽他們說好像是我被當成植物人拉去醫院了。
我聽完這些,也沒等那男的開門出來,也沒打算進去,現在這個樣子看著挺尷尬的。
我著急的瞬移到醫院裡找起自己的肉體來。
始終肉體和魂體是有相互感應的,沒多會兒,我就在高壓氧艙病房中找到了自己的肉體。
看著還挺搞笑,插著氧氣管,身上有好幾個亂七八糟的儀器,不知道叫什麼。
我迫不及待的回了本體,一會兒我把眼睛睜開看,旁邊沒人動了動,因為時間太長而有些僵硬的身體。
從玉芝的吵架中,我能理解,這段時間應該是玉芝照顧我的。
導致她和她男朋友產生了這麼大的隔閡。
因為靈魂回歸肉體,一切的生理之機能回到了正常的水平。
趁現在沒人,我把身上所有的儀器都拔掉,推開高壓氧艙,自己去辦出院手續。
就在我和值班醫生說事的時候,玉芝匆匆的趕來了,她的臉上還有剛剛哭過的淚痕,眼睛紅紅的,有些疲憊。
我自責的看著玉芝,本來想自己辦出院的,可能是剛才值班醫生給玉芝打了電話,說我醒了。
玉芝跑過來當心的到處看,問我是不是我真的完全好了?臉上的表情滿是震驚不解和欣喜。
這個時候,千言萬語的感謝都化作一句”對不起,辛苦你了”。
聽到我的道歉,玉芝不知道是為什麼,竟哭了起來。
我知道現在她想把這段時間受的委屈全部哭出來,我也沒有勸。
玉芝畢竟是一個非常理性的成熟女性,一會兒就擦擦眼淚。開始跟醫生谘詢我的事兒來,還一個勁的說讓醫生跟我好好檢查一下。
我神秘跟她說,“就是出了一點意外,但是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不要太擔心"。
我悄悄地跟玉芝說,"本來想一天兩天就能醒的,不知道出了事,導致我耽擱這麼久"。
玉芝越聽越糊塗,以為是我的大腦出了問題。
我說等會兒回家,我把我的事情全部原原本本的跟你說了吧,省的以後又鬨這樣的笑話。
玉芝嗔怪的看著我說,“這還是小事”。
在我們的再三要求下,我和玉芝回去了,但是手續要等明天上班來辦。
到了家,看著滿地狼藉,玉芝有些難為情的趕忙收拾起來,我也沒有閒著,也跟著一起收。
她說你坐著也沒什麼事,我一會就能收好。
我拗不過,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忙碌的身影。
我欠的越來越多了,但是要我怎麼還我也不知道。
玉芝收好後跟我坐在一起,讓我跟她說這個月發生的事。
把前因後果,包括我去新井坡的事都跟她說了一遍。
她瞬間像看病人一樣的看著我,然後拿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說"這也沒發燒,怎麼還在說夢話”?
知道這種事情誰遇到了都不可能輕易相信,我說我有一個方法讓你瞬間相信,但是就是有些疼痛。
玉芝興奮的說道〞隻要讓我能相信疼點,怕什麼?你要怎麼做?我100順從〞,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我看她鄭重的表情,無語的笑了笑。
我說你閉上眼睛,做好什麼都不要想,身體和靈魂全部都放鬆。
然後我五指一抓,慢慢的把預知的靈魂從識海裡一點點抽了出來。
玉芒靈魂全部抽離之後,竟顧不上痛。感覺很奇妙,問我是怎麼做到的?
說這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的。
我把她的靈魂放回識海,然後跟她講了我大部分的事情。
想到最後我問玉芝跟現在的男朋友現在要怎麼辦?
玉芝說他其實還不錯,就是說話比較粗魯。
我說如果你想跟他一起,以後在一起生活的話,那你可以去他的夢境裡看他有沒有把你當成他最愛的人
嗯,等以後後悔也來不及。玉芝高興地說真的可以做到嗎?叫我快點帶她去看他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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