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把那個雞啃完。我把那些雞毛從桌子上掃到地下。
問他叫什麼名字?
他一邊敲著牙齒裡的碎肉一邊說他叫放得開。
吃飽了說話有力氣的就在那罵。
這誰挨操的男人。老娘放得開這麼漂亮,居然沒人喜歡。
我說大姐彆罵了。我跟你嘮點彆的。
這放得開好像大腦有病。
他問我是不是想睡他,不睡就彆逼逼。
後來發現跟他實在無法交流。我就不說話了。
放得開抱起他的琵琶,想回去睡覺。
臨走的時候在我耳邊。說兄弟,你要注意,可能我們這些人中有10裡鋪的奸細。
從他的嘴裡那生雞血的腥臭味。熏得我趕緊把鼻子捂上。
放得開,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我突然發現這次交費還是很有危險的。
到時候我一定要在最後房子有人插刀子
我差不多準備回去睡覺了,看來今天人招不夠。
就在我走出飯館兒的那一刻,突然有10多個裝備精良壯漢,的走進殺手協會。
他們清一色的戴著狗頭帽。武器就沒有一樣相同。
有死鬼頭刀了。又是釘耙的。有扛著狼牙棒的。武器是五花八門。
看著這十幾個人走路的樣子。應該是經常乾打家劫舍的人。
因為他們的臉上有一股匪氣。
可能是放得開提醒。我就認為這一群絕對就是反水的奸細。
我大概記住這群人的樣子,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就聽大街上吆喝起來。
是殺手協會的二掌櫃。提著個破喇叭大聲叫。
去10裡鋪剿匪的在殺手協會門口排隊,準備出發了。
我起來在窗戶邊看了看。是不是因為還早沒幾個人?
我不慌不忙的起來洗漱一下。
我還一直保持著這種以前的習慣。
本地人是不興洗臉的。
閒著沒事坐在路邊。就搓身上的汙垢。
男男女女都這樣。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特彆是女的把衣服敞開搓。
最受不了是那些賣吃的他們也會搓。
所以有的事兒就不能多想想,多了你吃都吃不進去。
但是這就奇怪。越搓的越生意好。
那太講究衛生的,他的東西肯定不好賣。
我就專門找那沒人買的去買。
到中午12點。才稀稀拉拉的來了七八十個。另外的那一二十個不知道是去不去。
這時候大錘哥他們4個也來了。
大錘哥看著人數差不多了,就帶頭往前走。
一邊走一邊說,人多點少點沒關係,到時候能多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