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對,兩隻大哥布林在嘰裡咕嚕的商量。
過了一會兒,然後有兩個一一人領一半人,朝兩邊的樹林裡查看,看看有沒有埋伏。
剛開始他們還小心翼翼,躲在樹後邊一點一點的往前探查。可是走出二三十米,也沒有見什麼人。就膽子大了起來。
差不多走了一兩百米還是什麼都沒有。牛皮癬發現可能是那根樹枝不小心飛過來插上去的。
必須要找個理由說服自己,不然已經打探好幾天的劉家村,今天又不能去掃蕩,心裡實屬不甘。
它們打趟劉家村,哥布林都派了好幾批。一批就去兩天三天,然後又換下一批。
都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怎麼今天就一場這樣詭異的事兒?
所以牛皮癬隻能說服自己,那根樹枝不小心飛過來的。
畢竟不是天天都有這麼好的機會。今天再不去掃蕩一次,它們這一群人就要餓肚皮了。
牛皮癬說服了自己,在路上等著一撮毛它們回來會合。在等的時候還抬起頭看看樹上有沒有異常。
看它這表現的確這是一種陰險狡詐,又聰明的動物。
等了一會兒,一琢磨它們也來了,走近的時候衝牛皮癬搖搖頭,表示什麼都沒發現。
我還沒想好,要怎樣對付這些肮臟狡詐的動物?
所以今天隻能來點怪招了。眾人興衝衝的,又上了路。
我站在路邊拾起一個雞蛋大的石頭哨子,一撮毛的腦袋就使勁砸了過去。
可能使的勁有些大。差點沒把一撮毛給砸死。砸的晃了幾晃倒在路上。
後麵的幾個小哥布林來不及刹車,還來了一個狗搶屎。
牛皮癬聽見後麵有響動,還轉過來就要想罵又忍受了。
看著後麵,冰冰,崩崩的幾個堆在一起。
幾步走過來看是怎麼回事?趴在上麵的幾個小的趕緊爬起來站在路邊。
可是那一撮毛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牛皮癬蹲下看看有沒有氣。
還好沒死。晃了幾晃?一撮毛,拿手摸著它起了個大包的腦門,晃晃悠悠坐了起來。
可能是砸昏了也不顧現在要保密。
張嘴就罵,哪個狗日的砸我。我的頭都砸痛了。綠色的血液從頭上哩哩嚕嚕的淌了出來。鮮紅的眼睛,不停的掃視著眾哥布林。
牛皮癬摸著屁股上剛拔了樹枝的傷口。也越來越發現不對勁了。
一琢磨這時候把頭轉過來看著牛皮癬。用它卑鄙的思想,覺得可能是牛皮癬報複。
站起來就要和牛皮癬乾仗。可能是頭暈那股勁兒還沒緩過來,沒站穩又倒在地上。
牛皮癬看它眼裡的凶光,趕緊解釋道。
我怎麼可能拿石頭砸你,你這個豬腦子也不想想。
牛皮癬慢慢清醒的大腦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兒,況且兩個人也沒離多遠。
牛皮癬做點什麼動作不都是看得見嗎?
這時候一琢磨,想了又想,覺得一定是劉家村的那些人乾的。
儘管劉家村離這裡還有30多分鐘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