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呆在這城裡完全就是被動挨打,與此同時,發射完火炮的明軍也開始操縱起了投石機,比起火炮,投石機的威力也不小,現在有時間,當然要利用起來。
由於這次的進攻目標主要是界凡城的城牆,所以明軍選擇的石塊都極為龐大,畢竟這又不是攻擊騎兵和步兵,不用選擇那些碎石,所以這次給人的衝擊力更大。
隻不過投石機相較於火炮性能更加不穩定,有不少的石頭都砸在了城牆的前麵,倒是砸死了幾個女真八旗兵,不過除了戰馬嘶鳴了幾聲,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慌亂。
畢竟這些都是殺人不見血的劊子手,可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嚇退。
隨著幾輪炮火攻擊過去,明軍的主力人馬開始向前推進。
“進攻!”
隨著前線軍將一聲令下,軍陣緩慢向前推進,畢竟女真都是騎兵,他們要慎之又慎。
軍旗獵獵作響,在寒風中舞動,仿佛是戰神的召喚。
“通、通、通”,整齊的腳步聲如同悶雷滾動,每一步都震得大地微微顫抖。軍陣步伐整齊劃一,猶如一座移動的堡壘,堅不可摧。
明軍將領們騎著高頭大馬,位於軍陣中央,其目光炯炯,指揮若定。他們的呼喊聲在風中回蕩,激勵著甲士們勇往直前。
隨著距離被一步一步的拉近,雙方的氣氛更加肅殺,不管是久經戰陣老兵還是新征調過來的新兵,每個人的心臟都在高速跳動。
畢竟這種大規模的作戰,明朝已經好幾十年沒有出現了,即便就是著名的萬曆三大征也沒有這麼多人。
在龐大的軍陣麵前,個人的力量顯得那麼微乎其微,但不管怎麼樣,這一仗都無法避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與此同時,界凡城前代善和阿敏的正紅旗以及正藍旗早已整裝待發,足足一萬五千名女真精銳騎兵,俗話說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足以見得他們的威名。
“殺啊!”
隨著代善一聲令下,鐵騎的衝殺開始了,而他對麵的李如柏一直都在關注他們的動向,眼見對方騎兵要衝鋒,李如柏急忙對著前麵的將士下令道:“軍陣,停!”
“盾牌手、長槍手防禦,弓箭手準備,放。”
傳令兵聽到李如柏的命令後,也是立馬令旗揮動,得到命令的將士也是立馬開始行動,一切動作早在平常便演練了千百遍,現在做起來自然是熟記於心。
不過高度的緊張依舊讓不少人出了錯,但是他們身邊的伍長、什長也不是吃乾飯的,立馬就給糾正了過來。
與此同時,弓箭手的弓弦顫動的發出聲響,如疾風驟雨一般。“嗖、嗖、嗖”,無數利箭脫弦而出,劃破長空。
天空中已經被密密麻麻的箭雨所覆蓋,真可謂是萬箭齊發,這場麵如同一片密集的黑色暴雨,向著敵軍傾瀉而去。箭頭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令人膽寒。
利箭在空中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瞬間覆蓋了女真騎兵衝鋒的道路。
女真八旗兵抬頭望著天空,眼神中沒有一絲絕望和恐懼,就像沒有情緒一樣。他們隻是眼睜睜地看著利箭飛速逼近,但他們卻沒有放慢一絲速度,而是繼續不斷的揮舞著馬鞭,衝擊明軍的陣型。
“噗噗噗”,隨著利箭入肉的聲音響起,利箭紛紛穿透後金軍的盔甲和血肉,頓時鮮血四濺,慘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戰場上瞬間陷入一片血腥的混亂。
落馬的甲士,殘破的軍旗,被箭雨射得千瘡百孔的盾牌,無不彰顯著這次箭雨的猛烈,不過明軍也隻有這一次萬箭齊發的機會,畢竟女真騎兵的速度非常快,現在的先頭部隊已經和明軍撞上了。
手持盾牌的明軍盾牌兵根本就無法抵擋戰馬所帶來的衝擊力,直接被頂飛出去,但在他身後的長槍兵也已經趁著這個空隙將長槍捅了出去。
僅一輪衝撞便有不少女真騎兵被長槍戳死在馬上,也有的長槍依靠著衝擊力直接貫穿進了戰馬的身體,戰馬不斷嘶鳴,最終隻能無力的倒在地上,絕望的閉上眼睛。
畢竟這種大規模決戰,沒有人會在乎戰馬,等到戰爭結束的時候,戰馬早就因失血過多,死的不能再死了。
縱使明軍盾牌林立,長槍如林可還是抵擋不住女真騎兵的衝鋒,站在後排的軍將不得不大聲的喊道:“穩住,都給我穩住,後麵的補上去,監軍就在後麵,後退者殺無赦!”
不管下達了什麼樣的命令,娘女真的騎兵已經憑借著強大的衝擊力,瞬間撕開了明軍步兵軍陣的防線。長刀揮舞,鮮血四濺,步軍甲士紛紛倒下。但不管是什麼原因,暫時還沒有人退縮,都在拚死抵抗,一杆杆長槍被刺向戰馬和女真騎兵。
生與死的較量就此展開,女真騎兵雖然能夠憑借衝擊力衝進明軍的軍陣,但明軍也不是毫無對策,龐大的人數優勢使得他們能夠輕而易舉的將衝進來的女真人圍毆致死。
畢竟這可是戰場,個人勇武起不了多大作用,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乾不過群狼。
於是就這樣,雙方不斷的僵持下去,明軍弓箭手則躲在後麵,用一波又一波的箭雨消耗著後金軍。
而女真人也不甘示弱,他們的弓騎兵四處出擊,不少將士反應不過來,被當場射殺,而且其中一些臂力驚人的,甚至專門挑軍將進行獵殺。
由於後金軍都騎在馬上,機動性十分好,明朝的弓箭手根本就捕捉不到他。對他們這樣的打法也是無可奈何,不過明軍自己的殺手鐧還沒有用上。
那就是數量龐大的火炮、火槍,這可是扭轉戰局的大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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