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這兩句話,徐天爵就已經將這兩個人的身份猜的大差不差了,那徐沐陽應該是徐允禎的庶長子,恐怕他的母親身份一般,要不是嫡子還沒有出生,恐怕今天他來不了這裡。
而那個徐夢璃是定國公府的嫡長女,嫡庶有彆,兩人之間還是差著不少的地位。
不過他倒不會因為嫡庶之分就瞧不起彆人,畢竟他又不是多麼迂腐的人。
“見過堂兄。”
“嗯。”
“行,人都介紹的差不多了,入席吧!”徐允禎招呼著眾人,依次坐下。
氣氛倒是和睦,徐天爵僅是吃了兩口菜便已經明白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閒人,定國公府還沒有嫡子,暫時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徐沐陽身上。
畢竟現在徐天爵的發展勢頭很好,隻要讓徐沐陽和其打好關係,日後也能在謀個一官半職,對定國公府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這個嫡長女,恐怕是有聯姻的打算,不過現在還不明確,雖說魏國公府、定國公府同出一源,但兩家到現在也有十幾代,200多年了。
隨著家族的發展和傳承,已經形成了不同的支係,各自有著獨立的爵位和地位。兩府之間的聯姻是完全符合當時的法理和社會習俗的。
不過這些都是徐天爵的猜測,具體還要看國公爺怎麼想,畢竟國公府做主的隻有一個人。
其他人或許可以發表意見,但做不了決定。
“青君,多吃些菜,這些可都是運河上運上來的,你嘗嘗看。”
“咱們徐家不像那些窮酸文人,吃飯還不讓說話。咱徐家雖然是軍伍起家,但是到了你們這一輩,已經很少有上戰場的了,怎麼樣?遼東的戰場苦吧?”
“遼東嚴寒,那兒的三月恐怕比得上京城的寒冬臘月,一點兒都沒有早春的跡象,時不時的還會下起鵝毛大雪,不過有彆致的風景。”
“青君能適應就好,我看這遼東的戰事,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此次你升任指揮使擔任清河守備,可是處在抗金的第一線,一定要小心謹慎,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性命。”
聽著徐希皋這麼說,徐天爵也是連忙放下筷子,起身行禮道:“孫兒一定謹記教導。”
“好了好了,快坐下吧!父親,咱們吃飯就不要談公事了。”
“好。”聽徐允禎的話,徐希皋也像是想起了什麼,趕忙岔開話題,不再談論遼東的事情。
徐天爵見此也清楚,無非就是忌憚錦衣衛,畢竟徐希皋說的話,如果要是讓皇帝聽見,多少會給定國公府帶來負麵影響?
畢竟一個國公爺上了戰場不思考如何殺敵報國,反而想著一心保命,恐怕是個皇帝都不樂意看見。
接著一頓飯都沒有再討論朝中的事情,徐允禎則是在席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家常事。
徐天爵也是應答如流,期間徐夢璃的眼光多次打量他,不過等到徐天爵回應的時候,她又會害羞的低下頭。
期間眾人也不是沒有發現,但都是笑而不語,這更加堅定了徐天爵的猜測,怪不得徐允禎當時要在門口迎接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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