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上演了一場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場麵,直接說道:“‘大成興勝’軍大都督陳虎願意投降大明,敢問來將何人?”
“大膽叛賊,死到臨頭了,竟還敢如此囂張?還不快跪下請罪。”有親衛看不下去,直接出聲嗬斥道。
不過陳虎卻不以為然,還端著他大都督的架子,畢竟他再怎麼說也是起義軍裡麵的重要人物,他投降或許還有些利用價值。
於是剛想繼續說話,就被一支利箭穿心而過。而射箭之人,正是徐天爵,一個沒用的人,聽他說這麼多話乾什麼?
至於起義軍的情報,錦衣衛已經摸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無關緊要,隨後,他又看向剩下的兩個人問道“看你們還有幾分骨氣,想死想活。”
那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大喊道:“子報父仇,妻銜夫恨,殺啊!”
喊完就直接衝了過來,見狀,徐天爵也隻能無奈揮手,可惜了兩個有血性的漢子。
隨著他的左手落下,一排利箭也疾射而出,頓時,兩人便被射成了刺蝟。
隨後,徐天爵自言自語的說道:“若是我大明兒郎都跟他們兩人一樣,有血性,寧死不降,恐怕後金早就滅了,何至於現在遼東岌岌可危。”
“都是好兒郎啊,馮懦,把他們厚葬了吧!”
“是,大人。”
“走去看看徐鴻儒的爹娘。”
“是。”
至此,水泊梁山徹底被明軍控製,叛軍的根基就此鏟除,這在消息傳出,恐怕叛軍之中定會人人自危,畢竟自己的父母妻兒落入到他人之手,恐怕是個人都不會安心。
至於那些跟隨者的老弱病殘,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戰鬥力,完全就是充人數的,如今叛軍精壯的家眷全部被抓,他們這些老弱病殘又能怎樣?
收拾完這些,也已經到了晌午,徐天爵以及明軍都還沒有吃飯,借此機會,西天傑也正好和這些叛軍的家眷打打關係,畢竟這些人又不會都殺了,等到日後都要為己所用。
畢竟此次徐鴻儒叛亂,可以說是徹底攪亂了山東南部,鄆城、鄒縣、滕縣、巨野以及數座城池被攻陷,那些棄城逃跑的縣令,恐怕都沒有好果子吃,根據《大明律》,當守城主官棄城逃跑,其罪行應被判處斬刑。
即便是身後有人,恐怕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一地的父母官都會空出來,正好自己可以安排人進去。
彆管他怎麼安排人,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這些年,他除了練武學習兵法以外,還培養了不少有良知有學問的讀書人,或通過真才實學考進去,或者是通過他暗箱操作,畢竟彆人冒名頂替,他就隻能暗箱操作。
反正不管是什麼辦法,基本都進了大明的體製之中,現在正好將它們用起來,完全控製山東南部,既收獲了一個魚米之鄉,又在一定程度上控製著大運河,這些都在為他以後我鋪墊。
所以,這些百姓絕對不能死,畢竟他可不想讓魯南十戶九空,這也是為什麼他不想遵守山東巡撫趙彥的命令,因為,趙彥此人雖有些功績,但是手段比較殘忍。
曆史上,他來平定此次叛亂,可是殺了不少人,魯南的人口損失慘重,十幾年都沒有恢複過來,為了震懾當地民眾,他還將叛軍以及無辜百姓的首級砍下來鑄成“京觀”。
這一行為不符合他的戰略,所以他才這麼乾的?
徐天爵手裡拿著兩個饅頭,邊吃邊說道:“馮懦,你還真是長了一顆玲瓏心,竟然還知道讓人準備白麵吃食,不錯。”
“多謝大人,這都是下官該做的。”
徐天爵看了看手上的饅頭,由於沒有各種增白劑等添加劑。再加上這時的蒸製工具和火候控製也不如現代精準,饅頭的顏色倒是有些微黃。不過卻不影響口感。
這年歲,朝廷屢屢增加賦稅,能偶爾吃得起麵粉做的饅頭的人家少之又少了。
“老丈,這饅頭不錯吧?”徐天爵看向一個老人問道。
隻可惜那人並沒有理他,隻是一個人蹲在那裡狼吞虎咽的吃饅頭,對此徐天爵也沒有彆的辦法,雖然叛軍打下了不少地方,也搶奪了不少糧草,但是,顯然是沒有多餘的糧食來改善這些家眷的生活,恐怕絕大部分的糧草都被徐鴻儒用來養兵了。
難道這就是他們追求的起義,除了那些真正有力氣能夠殺人的人改變了現狀以外,這些老弱病殘依舊是原來的樣子。
而且守備梁山的叛軍大都督陳虎,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然哪來的那麼多金銀珠寶?也有可能是拿這些百姓的糧食換的。
所幸該死的人,現在都死了,接下來,隻需要勸降他們就行了。
等到眾人吃的差不多,徐天爵才站出來說道:“這白麵饅頭好吃吧!”
“好吃。”一些不通世事的小孩高聲回應著,有了這幾聲回應倒讓徐天爵沒有那麼冷場,見此也是繼續說道:“民以食為天,你們不就是為了追求一口飽飯嗎?想當年咱祖上也是農民,所以咱們都一樣,如果不是這天災人禍,恐怕你們很多人還都在自己家中與親人團聚,如今卻要麵臨著生死相隔。”
“我不知道你們現在後不後悔,但是我徐天爵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但也僅限於一條,隻要你們日後安分守己,此事我可上報,朝廷既往不咎,甚至還能給你們發放土地,減免賦稅。”
“你們想想到底該怎麼選,是生還是死?選擇權都在你們的手裡,我徐天爵,可以保證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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