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麵越來越多人動搖的時候,英烈王徐和宇終於來了,但此時,連一些底層軍官都已經動搖了,他現在來還真的有用嗎?
“都不要聽他們瞎說,如果你們放下手中的刀劍,那就是待宰的羔羊,不光是你們的家人,就連你們自己也免不了一死,現在跟我衝上去殺退官軍,救回父母家人,如此,才對得起我們這男兒身,這也是你們唯一的希望。”
徐和宇不愧是跟著徐鴻儒混的,耳濡目染之下,竟還學會了蠱惑人心,隻可惜他的功夫還是差了些。
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麵前,說什麼都沒有用,眼見前麵的叛軍還在猶豫不決,徐天爵麵色冷峻,望著不遠處還在猶豫不決的叛軍,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
當即命令弓箭手朝叛軍前方50步萬箭齊發,用以威懾。隨著他猛地一揮手。
傳令兵立馬揮動令旗,得到命令的弓箭手千戶也是厲聲喝道:“敵前方50步空地,放箭!”
瞬間,弓箭手們整齊劃一地張弓搭箭,箭頭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寒的光芒。隨著將領一聲令下,“嗖”的一聲,利箭如飛蝗般射出,齊刷刷地落在叛軍前方五十步處,深深插入地麵。箭羽顫動,發出令人膽寒的嗡嗡聲。
叛軍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渾身一震,他們驚恐地看著那些深深紮在地上的箭,心中充滿了震撼與恐懼。
一些叛軍眼中露出慌亂之色,彼此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而那些家眷們則被嚇得哭了起來,聲音在戰場上回蕩,更增添了幾分緊張與絕望的氛圍。
明軍前麵督戰的軍將威嚴地注視著叛軍,再次大聲喊道:“速速投降,否則下一輪箭雨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想想你們的家人,他們還在等著你們,你們是想一家團聚,還是想讓他們抬著一具冰冷的屍體回去?”
恩威並施之下,就連徐和宇都有些慌了,彆看他手上有三萬人,實則真正信奉白蓮教的不過幾千人,而他也不敢保證在死亡麵前,他們不會違背教義。
看著周圍人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徐和宇還在垂死掙紮道:“我大哥待你們不薄,想想之前這些官老爺們是如何欺壓我們的,我們甚至連一口飯都吃不飽,你們竟然還敢相信他們?”
“隻有你們手上的刀劍,可以扞衛自己,還能讓你們吃飽飯,不再受欺辱。”如今,這種情形,徐和宇也不敢輕舉妄動,至於殺幾個人立威,他害怕自己先被殺了,所以隻能試圖用言語去打動他們。
徐天爵已經沒有這麼多耐心,的時候還方便,這些人可都是日後魯南發展的重要勞動力,要是都殺光了,即便是他控製住了,魯南也沒有什麼用了。
到時候既說不上來賦稅,又征不了新兵,所以徐天爵直接下令,讓徐虎率領的騎兵出來轉一圈。
於是隻見旌旗獵獵,戰鼓擂動。
裝備精良的千騎奔騰而出,如同一股鋼鐵洪流。馬蹄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大地仿佛都在顫抖。
騎兵身著精良的鎧甲,手持長槍以及其他各式武器,威風凜凜。眼神中透露出殺氣,令義軍膽寒。
馬隊迅速逼近叛軍陣前,不過為了防止弄巧成拙,還是保留了一定的距離,但揚起的塵土彌漫在空中,若隱若現之間更顯威勢。
陽光灑在騎兵的鎧甲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這股強大的威懾力讓空氣都仿佛凝固了,叛軍眾人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恐懼與不安。他們望著那奔騰而來的千騎,感受到了官軍不可阻擋的氣勢。
隨著“哐啷”一聲,終於第一把鐵刀掉落在了地上,接著像是引起連鎖反應一樣,刀叉劍戟,斧月鉤叉,不管是武器還是農具紛紛被扔在了地上。
這一幕嚇壞了徐和宇,隻見他呆愣愣的站在那裡,幸好總兵侯五和副將沈智反應的快,一把將他拉上,早已準備好的馬匹,帶著周邊意誌尚且堅定的人直接開跑。
慌亂之際,叛軍裡竟沒人想著把他拿下,用來換取軍功,看得出來,他們是群實實在在的農民。
而此時早已是整裝待發的徐虎滿足一支利箭一樣奔射而出,他這1000騎兵就是為了防止意外發生的,所以說什麼也不能讓徐和宇就這麼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讓開,都給我讓開。”
“都彆擋著,擋路者死。”
在一聲聲怒吼之下,早已放棄反抗的叛軍,自然是老老實實的讓出一條道來,畢竟自從放下武器那一刻,他們已經彆無選擇,再有多的小動作,那完全就是找死我。
由於一路上暢通無阻,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徐虎率領著騎兵就追上了逃跑的徐和宇,徐和宇這個王八蛋以及幾個重要人物都有馬騎,大約百匹的樣子,但是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些白蓮教徒,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他們沒有馬,隻能跟在後麵跑,眾所周知,騎兵最大限度殺傷敵人的時候,就是在敵軍潰逃的時候,所以對於這些頑固不化的人來說,屠殺就此開始。
徐天爵可不敢讓這些意誌堅定都白蓮教徒留在魯南禍害他自己,對於一些該殺的人,必須斬儘殺絕,不然就是給自己留後患。
麵對這些精銳的明軍騎兵,叛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不是所有拿起刀的人都叫兵。
鋒利的馬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無情地揮砍之下,叛軍發出絕望的慘叫,鮮血四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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