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徐天爵,雖然隻升了一個大等級,但權力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一切隻不過是個開始,所以他絕不允許徐天爵出事,隻要不是緊急情況,還是待在安全的地方好。
再說了,他說的本來就沒有錯,不然徐天爵也不可能聽他的。
其實現在徐天爵的權力不可謂不大,僅一個清河守備,區區正五品官,就統轄東州、孤山等66個墩台,管轄上百公裡的邊牆,轄數千官兵。
更何況他還有其他兩個官職,都是正三品的大官,所以打造自己班底的事也被他提上了日程,不然也不可能帶著馮懦來遼東。
很快,一群人便來到了鴉鶻關的關署,而這裡正有一個千戶在總攬全局。
一看到徐天爵親領,立馬抱拳行禮道:“末將見過按察使。”
“嗯,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城牆還在不在我們手上?”
“按察使放心,不光城牆在我們手上,女真人也已經被我們打的狼狽後撤,現在戰事基本已經結束,正在處理女真人的殘兵,前線領軍作戰的是顧小侯爺,這次幸好是顧小侯爺發現的及時,不然恐怕會釀成大禍。”這個千戶也不敢貪功,老老實實的把一切都說了一遍,算是如實稟報吧!
畢竟鎮遠侯府可不是他一個小小千戶,能得罪得起的,得到現在最新情況的徐天爵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畢竟要是清河失守了,他的計劃也就徹底被打亂了。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清河算是他苦心經營的地方,不出意外,他是絕對不想丟掉的。
“清掃完後金軍後,凡是參與殺敵的軍士,每人額外賞銀一兩,讓他們回去好好休息,戰死者全部足額發放撫恤,不得克扣。”
“是。”這話是對馮懦說的,現在這些後勤的事都歸他管。
另一邊,站著的千戶也是非常識相,對著徐天爵開口道:“那我就替將士們謝謝按察使了。”
“嗯。”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徐天爵倒也不急就在這鴉鶻關歇息一會,等天亮了再看看具體情況。
不過這一晚上過得並不安寧,外麵時不時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其實這也是明軍自己整的,因為所有的弗朗機炮裝填的都是散彈,爆炸的範圍大,對女真人的殺傷也大,但有一些卻不致死。
還有他們撤退時,城上的弓箭手不斷射擊,一些被箭射中身負重傷的女真人,既跑不了又死不了,隻能在城下哀嚎,至於開城門下去探查一番,明軍暫時還不敢。
畢竟這黑燈瞎火的城門一開,萬一對麵衝出來的大量騎兵,這責任誰擔得起?
所以一開始就選擇讓他們自生自滅,至於對麵的女真人,就更沒有這個想法了,畢竟慌忙連自己都管不了,更彆說彆人了。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明軍也已經不耐煩了,於是特地派了一些弓箭手讓他們練習箭術,哪裡有慘叫聲就往哪裡射,也算是幫底下的女真人結束痛苦了。
由於這場突襲發生在後半夜,所以等到黎明時分才全部解決完,等到太陽一出來,明軍就打開了鴉鶻關的城門,大量明軍魚貫而出開始收繳戰利品。
尤其是這些人身上的金銀珠寶,即便是沒有這些,但多少有點值錢的東西,況且,對於這些散碎銀,兩徐天爵從不在乎,所以隻要是能從後金軍屍體上搜到的東西都歸他們。
“都看仔細了,看看還有沒有喘氣的?咱們兄弟好心送他一路。”
“把總放心,絕對乾淨利索。”
而此時,徐天爵也已經在一眾將領的陪同下,來到了鴉鶻關在城牆上,這裡的血跡也才剛剛乾涸,還沒有清洗血腥味極大。
不過,在場的眾人,都是上陣殺敵過的,哪個人手上沒有一兩條人命,倒是沒有什麼不適,反倒是馮懦見此臉色有些蒼白,不過倒是還可以,多看幾次也就習慣了。
“按察使,昨夜太晚了,還沒命人把這裡打掃乾淨,我這就讓人上來。”
“嗯,不要讓將士們乾,你去找一些精壯漢子,按照城裡力工五倍的工錢付給他們,讓他們來把這裡打掃乾淨。”
“是,我這就去。”那千戶雖有些不解,但還是一絲不苟的去執行,反正又不用他花錢,再說了,還能回去給自己人賣個麵子,何樂而不為?
其他人見狀也多少有些不解,不過倒是沒有開口詢問,見此,馮懦倒是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他倒沒有那麼心直口快。
而是看了一眼徐天爵見其點頭才開始對著眾將解釋道:“諸位,我們現在既要駐守鴉鶻關又要防備清河城,兵力有限,一些小規模的戰爭,尚且還能應付,一旦後金大舉來攻,與我們現在的兵馬恐怕應付不過來。所以按察使的意思是想讓城裡的百姓來這裡見見血,日後情況緊急時也可以臨時抽調組成兵士。”
聽他這麼一說,眾將也都反應過來了,這種抽調城內精壯組成臨時部隊的事在守城戰中經常發生,但是普通百姓沒有見過血,在這血肉橫飛的戰場上,極其容易潰敗。
有的時候甚至起不到正麵作用,所以現在這種潛移默化的訓練他們,還是有些用的,再說了,即便是賺的銀錢也能讓他們對城內明軍感恩戴德,日後才能齊心協力。
畢竟我拿你當家人,你總不能背後捅我一刀吧!那就太忘恩負義了,不是現在漢人能做出來,畢竟忠孝禮儀那可是幾千年的教化。
再加上現在後金的勢力不斷擴大,經過前幾次的戰鬥,現在明軍,尤其是遼東明軍,已經不再小瞧他們,甚至已經將他們當成了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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