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也不得不將這件事重視起來,畢竟這天下讀書人最看重的就是聲望、名聲,尤其是這些什麼都不懂的窮酸書生,仗著自己認識幾個字,就敢妄談國事,仿佛是天下他最大。
最重要的是他們這些人被彆人當成了刀,還不自知。抓起來吧,還不好收拾。
如今,萬曆皇帝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時候,馬上就要來了,這個時候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必須要重視起來。
“對了,還有戶部,南京的稅收也要抓緊,尤其是那些商人。”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些政務上的事情,現在整個南京可以說是魏國公府一家獨大,留在南京的六部尚書全部都是空缺,而監管其中四部職能的何熊祥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他們徐家的人。
所以南京的一草一木都逃不過徐家的掌控,這還要多謝朱翊鈞了,要不是他20多年不上朝,致使朝廷官員的升遷機製徹底停止運轉,不然也不會出現這荒唐的一幕。
其實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曆史上何熊祥在泰昌元年,也就是朱常洛繼位的那一年,身上又多了兩個頭銜,分彆是南京兵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出現了一人兼任六部尚書的局麵。
而他的官職卻隻是一個正三品的刑部右侍郎,這多少有些滑稽,可見,大明朝廷的運轉體係已經出了問題,如果不加以修整,遲早要引發大麻煩。
南京沒有皇帝,自然就沒有內閣,而六部就是南京最高的行政機關,如今六部的職權全部在一個人身上,就算南京六部的權力沒有京師六部的權力大,但也可想而知。
在南京這一畝三分地上,還真就成了他們說的算了,南京各官員任免皆由南京吏部提名,南京京營兵馬也是南京兵部與魏國公府共管。
徐家在江南的權力之大難以想象。
而就在明朝因皇帝病重而陷入混亂之際,努爾哈赤也在赫圖阿拉召開了以議政五大臣和八旗旗主為領導集體的“議政會議”。
五位議政大臣(現在是四位,費英東不治身亡)、十位理事大臣與諸位貝勒聚會,共商國政。但努爾哈赤擁有絕對權威和絕對話語權,五大臣對國政也隻是“協理”。
從薩爾滸會戰以後,金軍對外作戰就一直不理想,取得的戰果也是微乎其微,而且損失也不小。
這讓努爾哈赤不得不重新召集眾臣,在赫圖阿拉的汗宮大衙門進行議政會議,重新商定戰略目標。
汗宮大衙門外形呈八角形,重簷攢尖式建築,始建於明萬曆三十一年(1603年)。這裡是努爾哈赤登基稱汗、治理國政、研究軍機、接納使臣的地方。其八角形的建築外形代表著八方歸一的寓意。在赫圖阿拉城作為後金第一都城的時期,汗宮大衙門是非常重要的政治活動中心。
在攻陷沈陽之前,這裡絕對是後金的政治中心。
四位議政大臣一同步入汗宮大衙門,雖少了費英東,但他們的神情依舊堅毅而決絕。眾人身著厚重的皮襖,步伐沉穩。
十位理事大臣緊跟其後,神色嚴肅,心中各有揣測,努爾哈赤這次大張旗鼓,絕對有大事要發生,他們還要早做打算。
接著諸位貝勒也相繼而來,他們都是些年輕氣盛的年輕人,對未來有著不一樣的期待與渴望。
眾人依次進入汗宮大衙門,大堂內,熊熊的爐火燃燒著,卻無法驅散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
努爾哈赤早已端坐於首位之上,他的目光銳利如鷹,掃視著下方的眾人。
“如今明朝皇帝病體垂危,正是我等崛起的時機,但是明朝的遼東守軍避戰不出,該如何是好?”努爾哈赤也是開門見山,聲音低沉而有力。
眾人微微點頭,眼神忍不住四處打量,
“大汗,現在需謹慎籌謀,不可貿然行動,這段時間我們兵力的損失有些嚴重。”何和禮現在也是認清了明軍的戰力,經過這幾戰,他也看出來了,明軍中是有些個彆能打的部隊,還是要小心應對。
“不錯,我們應先鞏固內部,再圖向外發展,現在河西女真葉赫部還沒有處理,這絕對是個心腹大患,我看應該集中兵力,先收複葉赫部在圖其他。”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其他人也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有的主張迅速出兵,有的則認為應當先加強軍備和訓練。
說什麼的都有,畢竟努爾哈赤創建議政會議的本質就是為了讓大家集思廣益。
“父汗,兒臣請命率軍征討海西女真葉赫部,金台吉和布楊古欺人太甚,要是沒有他們,薩爾滸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結果,現在他們依然不臣服,還一直和明朝勾結,兒臣以為隻有剿滅他們才能震懾宵小。”
代善的一席話倒是說到了努爾哈赤的心裡去,他的確想要吞並葉赫部,畢竟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酣睡。
不過他倒是沒有急著開口,而是將目光移向了四貝勒皇太極,畢竟葉赫部是她母親的娘家,他的母族,金台吉更是他的親舅舅,他想看看自己這個兒子是什麼反應?
見有目光投來,皇太極也是當即站了出來,“兒臣也是這個意思,明朝雖然腐朽,但依舊是龐然大物,我們如果不能整合女真各部族的勢力,很難與之抗衡,明人依舊會欺壓我們,所以兒臣同意二哥的建議,我也願領兵出征。”
見自己的兒子在大事上拎得清,努爾哈赤還是很欣慰的,統一是大趨勢,誰敢阻擋必然會被淹沒在曆史的洪流之中,金台吉和布楊古是在帶著整個部族找死。
“諸位臣公對於葉赫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喜歡祖上徐達,開局硬剛努爾哈赤請大家收藏:祖上徐達,開局硬剛努爾哈赤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