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得到一紙調令的徐天爵卻帶著兵部的命令來到了京營,而今天,恰好英國公張維賢也在,不得不說真的很巧。
“賢侄,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了?什麼新軍那邊出什麼事了?”
“國公爺說笑了,新居那邊一切正常,這是陛下讓我來這邊領兩個人,兵部的命令剛到。”
兩人都掌握著軍隊,屬於競爭關係,不過麵子上倒還都過得去,張維賢也是聰明人,最多是仗著輩分說幾句話,不會太過分,畢竟真要是惹惱了,他恐怕處理不了。
“行,既然有兵部的命令,那你就看著安排吧!”張維賢似乎並不感到詫異,其實在他聽到徐天爵來要人的時候,他就知道要的是誰。
畢竟京營裡和徐天爵有交際的,也就隻有上次去山東平定叛亂的韓勇、孫毅兩人,而這兩個家夥和自己又有些不對付,徐天爵要走了他們反而更方便自己。
所以他才不會阻攔,更不會去管。
就這樣徐天爵異常順利的找到了韓勇和孫毅兩人,由於之前在魯南平定叛亂的戰功,此時兩人已經一個是正三品的指揮使,一個是從三品的指揮同知了,都各自升了一級。
徐天爵見到兩人後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明來意,畢竟他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客套,新軍必須儘快形成戰鬥力,畢竟每年花這麼多銀子,要是打不了仗,恐怕會被那些言官的唾沫給星子給淹死。
知曉他來意的兩人,也是非常激動,韓勇當時便抱拳說道:“大人,能讓我們去新軍任職,那是我們的榮幸,末將定當竭儘全力,不負所望。”
孫毅也緊接著道:“是啊,大人,這份恩情我們銘記於心。”
看見兩人的反應有些大了,徐天爵也是笑著擺擺手道:“二位將軍言重了,我向來知曉你們的能力,不然也不可能用你們,再說新軍正需要你們這樣的猛將,況且魯南的時候,你們就已經證明了自己,無需給自己太多的壓力。”
聽著徐天爵的寬慰,韓勇一臉堅定,此刻的他也算是明白了,士為知己者死這句話了,畢竟新軍可不是新營這樣的軍隊能比,那是一支充滿生機活力的軍隊,沒有那麼多枷鎖,施展起來自然方便,而且日後的升遷之路必是一帆風順。
“大人放心,末將定當奮勇殺敵,為新軍爭光。”
“末將也願聽大人調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孫毅也是在後麵應和道,他不喜歡出頭,有韓勇在前麵說,他也就在後麵應和幾句就行。
倒是有些儒將的風範,不過上陣殺敵可不含糊,長槍用起來也是極為順手。
徐天爵見此也是滿意地點點頭,畢竟自己熟悉的人用起來也方便,而且這麼安排之下,整個新軍幾乎從上到下都是他的人,令行禁止,似乎也能成為這支軍隊的標配。
“好!有二位將軍相助,新軍恐怕很快就能大展拳腳,到時候定讓那些韃子看看我明軍的厲害。”
韓勇拱手道:“大人說得是,末將定當嚴格訓練兵士,不辜負大人的信任,大人能把我們調來新軍也是看得起我們。”
感覺到兩人還是有些緊張,徐天爵走近些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期許,自己可是很好說話的,隻要原則上不犯錯誤就行。不過他的原則有些多罷了。
見此韓勇和孫毅也是齊聲說道:“願為大人效命!”
“好了,你們讓人收拾收拾行李,咱們現在去新軍的軍營,兵部的調令已經下來了,現在就走,我帶你們看看新軍是何等風貌。”
“好。”
幾人邊說邊翻身上馬,直奔城郊外的新軍軍營。
而此時的新軍軍營喊殺聲震天,廣闊的訓練場上,新軍正在進行著有序的訓練,喊殺聲震天,氣勢如虹。
畢竟徐天絕不克扣他們的軍餉,也不克扣他們的夥食,每天都吃的飽飽的,不訓練怎麼發泄?所以不管是動作還是聲音,都極具穿透力。
騎兵的胯下駿馬也都是遼東神駿,每一匹都價值二十兩白銀,5000匹戰馬足足花了朝廷十萬兩白銀,而徐天爵為了保持,騎兵的機動性采用一人兩馬的配置,這也使得三萬新軍中隻有2500名騎兵,即便是加上一些斥候,也不到三千人。
人數還是有些少,但是騎兵是真的費錢,這些也隻能勉強維持,相比於去買,戰馬還是繳獲來的快。
除了馬金貴,騎兵也很金貴,這些騎兵大多都是從北方招募而來,要不是從遼東,要不就是從蒙古,反正基本都不是長城以南的人,這些人從小就熟練馬術,而且大多生活在明朝控製的北方地區。
所以變成了騎兵獨一無二的選侍,不過人數有些少,但絕對是精銳,他們手持長槍,如寒風一般疾馳而過,馬蹄揚起陣陣塵土。衝鋒、迂回不斷交替,展現出精湛的騎術和默契的配合。
這也正是徐天爵想要的,一股腦的駕馬衝鋒,那是莽夫,隻有掌握了精湛的馬術,才能完成迂回包抄,側麵穿插這些極其難的戰術,畢竟有時代的局限性。
看完營寨外麵的騎兵,也該看看裡麵的步兵了,畢竟新軍依舊是以步兵為主,騎兵為輔的基礎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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