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徐虎把他們二人剛才送來的東西拿過來。”
“是。”
徐虎從外麵抱進來一個小盒子,盒子倒是精致。
“這是什麼?送的禮,快打開看看,說浙江可是很有錢,他們一個巡撫一個知府送的應該不會少。”
徐沐陽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畢竟他定國公府還求不到人,所以對於新鮮事物還是很感興趣的,尤其是這種開盲盒的感覺。
很快,兩人便把小盒子給打開了,裡麵靜靜的躺著十張一千兩的銀票,合計白銀一萬兩,不多不少按兩人的身份,說的過去。
徐天爵見狀也是笑了笑,給巡按禦史送錢,真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想的,但其實這種現象已經司空見慣了,不送反而會得罪人,而且這一萬兩銀票應該也不是賄賂自己的,看樣子像是谘詢費。
不過徐天爵一開始沒有拒絕,在他們兩人的眼裡就是收了,自然也不會擔心。
現在徐天爵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查起來,整個大明官場上得有將近百分之八十的官員都得殺頭,畢竟太祖朱元璋製定的律法可是很嚴苛的,尤其是對待貪官。
可真要是那樣的話,大明的整個體係也就崩潰了,至少現在還不能這樣。
“把這些錢收好,當做新軍此次剿匪的賞錢。”
“是。”
以明朝廷那個摳門勁,恐怕此次將士們出征沒有多少東西可拿,正好有這一萬兩,也就不用自己拿錢了。
現在的徐天爵完全是把新軍當成了自己的私軍,整支軍隊從上到下三萬人為徐天爵馬首是瞻,已經到了隻知徐天爵,而不知皇帝的地步。而這也正是徐天爵想要的。
既然杭州沒有什麼事,徐天爵也不打算多待在這住一晚,明天一早繼續啟程月港。
在客棧裡睡了一夜好覺的徐天爵早早的便起來了,在空地裡打了一套拳法,頓時感覺四肢通暢,在這個間隙之間,其他人也都起來。
眾人吃過早飯便早早的起程,畢竟還有好幾天的路程。一行人可謂是浩浩蕩蕩,很快行至了城門處。
而城門口卻是熙熙攘攘,人群往來不絕。徐天爵看著外麵的景象,感歎著江南的繁華,那可是中國最早誕生近代萌芽的地方,要不是滿清入關,大肆屠殺漢人百姓,恐怕日後的事情還真說不準。
就在徐天爵陷入沉思之際,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這份喧鬨,隻見一匹駿馬橫衝直撞而來,路人紛紛驚慌避讓。
而騎馬之人正是杭州知府李燁然的兒子李忱,他滿臉驕縱之色,口中還大聲叫嚷著:“都給本少爺閃開!”
身後的仆從更是吆五喝六,仗勢欺人,鞭子差點就抽到周邊百姓的身上。
一名老者躲避不及,被馬撞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著,畢竟年紀大了,瘦這麼一下沒當場過去,就算是運氣好。見狀李忱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大罵起來:“老東西,竟敢擋本少爺的路!不想活了是不是?”
徐天爵的馬車正要出城。看到這一幕的他,又收回了思緒怒喝道:“停下!”
本來這杭州沒什麼事的,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事,也算是杭州知府倒黴。
李忱聽到怒喝聲,勒住韁繩,回頭一看,就看見一輛馬車上下來兩個年輕公子,雖然穿著得體,但他可不認為能比自己的背景大。
於是李忱上下打量著徐天爵,不屑地說:“你是何人?竟敢管本少爺的事!”
徐沐陽神色嚴肅,畢竟他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一個小小狂徒也敢大放厥詞,案子應該是個官員的子弟,以他這個定國公府的長孫都霸氣。隨即忍不住厲聲道:“這位是京師的巡按禦史徐天爵徐大人,你在城門口縱馬傷人,還不知悔改,該當何罪!”
李忱一聽,心中一驚,但仍強裝鎮定:“什麼巡按禦史?本少爺從未聽過,你少拿官職嚇唬我!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是杭州知府,在這杭州,我就是王法,我說他該死,他就該死。”
李忱此刻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他身邊的狗腿子,也還在一個勁的拱火。
徐天爵冷笑一聲:“哼,你這無知小兒,連你父親見了我都要禮讓三分。你竟敢如此放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來人給我拿下。”
“是。”得到命令的護衛,當即一擁而上,這些護衛個個身姿矯健,皆是身經百戰的老兵。行動迅速,身手敏捷。
李忱的狗腿子們平日裡仗著主子的權勢耀武揚威,哪見過這等陣仗。不過在他們的認知裡,杭州還真就是李忱說了算,所以也就壯著膽子衝了上去,大不了回去多要點賞錢罷了。
其中一個狗腿子壯著膽子揮拳衝上前,卻被一名護衛側身一閃,順勢一個擒拿,隻聽“哢嚓”一聲,那狗腿子的胳膊便脫臼了,他慘叫著倒在地上。
見狀後麵的兩個狗腿子,也一擁而上,卻被護衛一腳一個踹中腹部,整個人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地翻滾著。
還有幾個狗腿子想一起圍攻,護衛們相互配合,或拳或腳,每一招都精準有力。有的狗腿子被擊中麵部,鼻血橫流;有的被擊中膝蓋,直接跪倒在地。
要不是不想鬨出人命來,他們早就拔刀把這些禍害都解決了,都是窮苦人家出身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狗東西,仗勢欺人,自己沒什麼本事,靠著個好爹就敢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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