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將二人請到住所內。
費陽驚奇道:“徐師弟,剛才你是在禦空飛行?”
徐毅道:“突發奇想,試試借助引斥術取巧,想看站在上麵浮空是什麼感覺。”
費陽道:“還是要等到築基境,靈力充足才能飛行,你的修為過低,現在還太早了,隻有借助飛梭才能飛行。”
徐毅也不與他們辯解,略過此事不提。
“二位今日前來,找我有何要事?”
袁興宏歎氣道:“自從父親失蹤後,宗門將我的修煉資源砍去大半,以後我修煉也要精打細算了。”
徐毅不解:“煉器殿袁家之人應該不少,不至於師父一消失,就立即對你進行打壓吧?”
“徐兄有所不知,其實並非宗門所為,家中叔伯兄弟之間的爭鬥向來頗為激烈,如今是他們上位爭奪權勢的機會。”
袁興宏眼中滿是落寞。
徐毅道:“師父消失,你並不心急傷感嗎?”
袁興宏搖了搖頭:“父親有諸多子嗣,我隻是其中一個,與其說他是我的父親,不如說他是管理我這個煉器殿弟子的長老。”
徐毅想到袁行正平時的作風,他確實應該子嗣繁多。
袁興宏繼續道:“我有許多兄弟姐妹,他們都或多或少,有各種卓絕天賦,或是特殊體質,唯獨我,沒有任何出眾的地方,甚至連煉器也並不擅長。”
徐毅安慰道:“不用憂慮這些,修行一途,唯有堅持二字,天賦卓絕的人在世上不計其數,可是真正取得成就的人,並非全是他們。”
袁興宏抱拳行禮:“多謝徐兄點化,修行一途我會繼續努力的。”
費陽欲言又止,徐毅看出他的猶豫。
“費師兄可是有話要說。”
費陽神色尷尬道:“我想請教師弟,如何與女子相處?在一起時應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才能不招致反感?”
紅色意誌在識海空間上竄下跳:“他居然來問你?有沒有搞錯!哈哈哈哈!”
徐毅皺眉,不知費陽這誤會從何而來。
“費師兄,此話從何說起?”
費陽支支吾吾,半天說不清楚。
袁興宏有些鄙夷道:“我知道!最近姚菲經常找他,向他請教煉器心得。”
“這女人蠢笨如豬,問的全是基礎得不能再基礎的問題,父親必定教過她,可她還是有這麼多基礎煉器知識都不會!”
費陽的耳朵頓時紅了。
看著費陽的呆愣模樣,再想起姚菲往日的作為,徐毅忍不住扼腕歎息。
費陽解釋道:“她真的很努力,她一直想進入內門,一直在努力修行。”
他心中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出口:“我想幫她進入內門,以後天天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