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義民和薑瑜誰都沒說話,靜靜的保持著一定距離坐在客廳裡。
“義民,對不起!”薑瑜最終還是打破了沉寂。
“有啥對不起的?”喬義民不自覺的抽動了下嘴角。
“我知道他來家裡你很不爽,給你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影響,我跟你道歉!”
薑瑜雙腿疊在一起,兩隻手放在大腿上,喬義民幾次想偷瞄幾眼,最後都被理智驅散了這種思想。
“我本來就什麼都不是,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我拿錢跟你維持假婚姻,就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所以你不必跟我道歉。”
喬義民剛才還一肚子火,現在冷靜下來後不得不認清現實,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淡淡地說道。
薑瑜輕咬薄唇,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隻是下次要是虎哥再來的話,請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哪怕是等你們完事了我再回來也行,免得大家都尷尬。”喬義民說的很直接。
“對不起,以後我會儘量不讓他來家裡,今天他也是突然就來了,我也有點措手不及。”薑瑜滿臉歉意。
“還有,如果有下次,麻煩你們控製一下音量,聲音太大了,我們家的隔音好像不大好,彆被鄰居誤會了。”
薑瑜臉一紅,回道:“我知道了,不過在鄰居眼裡我們是合法夫妻,應該不會有什麼誤會吧。”
“萬一要是我不在家的時候,如果恰巧被鄰居聽到,而恰巧又看到我才剛回來,那整個小區就都知道我頭上一片綠,到時候對你的影響也不好。”
“哦,我知道了!”薑瑜抿著嘴,臉蛋跟紅透了的蘋果似的。
過了一會,她又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你的心理壓力一定很大,儘管我們是假夫妻,但是對你來說確實非常不妥,你心裡很不舒服,我也能理解。”
“沒有,虎哥對我很好,你是他的女人,我拿錢替虎哥辦事,我不敢對你有任何想法,所以我沒有壓力,也沒有不舒服。”
“其實我和你又何嘗不是一樣的命呢?”薑瑜突然幽怨起來,往沙發上一靠,接著說道:“在沒遇到他之前我也是個獨立的女性,和他好了之後我雖然衣食無憂了,但是也隻能成為彆人的附屬品了,而且現在還讓你忍受這麼大的侮辱,其實我也不忍心這樣對你,但是你知道,我不能違背他,希望你能理解我。”
“你彆這麼說,我是心甘情願的,我需要錢,虎哥相信我,這就足夠了。”喬義民一臉認真的說道。
薑瑜不再說話,起身回了屋。
喬義民把桌上的一遝錢收起來,這是他的一個月維持家庭開支的費用,他除了要上班外,還得負責照顧薑瑜的飲食。
其實張文虎是給他們家請了保姆的,雇傭費是張文虎出,但是買菜錢還得喬義民給。
保姆主要是負責給薑瑜做飯,其次也許是監視喬義民吧,孤男寡女的,時間久了難免會容易擦槍走火。
張文虎雖然相信喬義民,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他必須想好所有可能發生的問題,然後把它扼殺在搖籃裡。
今天張文虎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當他看著躺在次臥睡覺的喬義民時,他突然萌生了一個特彆大膽的想法,就是想要趁著喬義民睡著時跟薑瑜親熱一次。
薑瑜哀求了半天,最終無奈下隻好妥協,也就發生了剛開頭的那一幕,喬義民在睡夢中被此起彼伏的聲音給吵醒了。
之前都是喬義民接到通知後,開車把薑瑜送到皇山彆墅去跟張文虎幽會,那裡才是張文虎和薑瑜倆人的豪宅,這個家隻是用來為喬義民和薑瑜掩人耳目而已。
張文虎剛走不久,保姆就來了,如果不是張文虎有意安排,怎麼可能這麼巧,他一來保姆就不在,他一走保姆就來了。
更何況現在也不是飯點,才三點多。
保姆一來就開始收拾屋子,喬義民還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薑瑜一直在主臥沒出來。
把喬義民的房間收拾乾淨後又去把主臥室收拾了一下,從保姆拎出來的垃圾袋不難看出,在這之前那屋裡發生了什麼!
保姆很敬業也很職業,似乎什麼都知道又似乎什麼都不知道,對於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從來也不過問。
吃過晚飯後,薑瑜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從臥室裡走出來後看了一眼正在看電視的喬義民,說道:“走吧,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喬義民隨口問道:“都這麼晚了。”
“皇山彆墅!”薑瑜幽幽的回道。
“哦!”喬義民二話沒說,關上電視就起身往外走。
薑瑜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出神,然後緊跟在他身後也出了門。
一路上倆人都沒說話,喬義民開著車,薑瑜坐在後座上,倆人時不時地通過鏡子對視一眼,但很快就移開了。
自從經曆了下午這件事後,倆人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隻是他們誰也不願意承認。
“你懷孕才兩個月,最好還是少做劇烈運動的為好。”喬義民輕聲打破了車內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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