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主樓大廳門口,台階下麵,路燈旁。
“我是市局刑警隊中隊長鄒翼陽,這位是我同事羅恩。”男警官先是自我介紹,然後又指了指身邊的女警,介紹道。
“兩位警官好。”喬義民略顯緊張,這是他第一次被警察問話。
“是你報的警嗎?你叫什麼名字?你跟死者是什麼關係?”
喬義民緩了口氣,整理了下心情,認真的回道:“對,是我報的警,我叫喬義民,死者是我請的代駕師傅。”
“還得麻煩你把整件事經過再詳細向我闡述一遍。”
喬義民思考了一下,把他從酒店出來一直到出事後的經過都詳細地說了一遍,還把他叫代駕的記錄也找了出來給警察看。
鄒翼陽認真聆聽他說的每一個字,直到喬義民說完後他才問道:“你說你在出事的路口之前就下了車,你說說,你為什麼會提前下車?”
喬義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巧提前下車,與死神擦肩而過,這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至於原因,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我也沒想那麼多,我的家比較複雜,隻是半路上突然不想回去了,所以就提前下來透透氣,思考下人生。”
他的解釋雖然荒唐,但是也沒什麼可疑之處,鄒翼陽便不再追問。
“那你有沒有仇家或者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要說沒有那也不可能,但是喬義民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懷疑人,經過慎重考慮後他還是說道:“沒有,我就是普通打工人,怎麼會有仇家呢,就算工作中跟同事或者合作方有點分歧,也不至於得罪。”
“據我們了解,你那輛車並不是在你名下,而是在公司名下,你跟這家公司是什麼關係?”
“我是公司的員工,這輛車是老板單獨給我安排的平時代步用。”喬義民如實說道。
警察例行問詢,也不知道他們是否能夠從中抓到有用的信息,而後又問了許多其他無關緊要的問題,喬義民也都如實回答。
短短幾分鐘的問話算是結束了。
“好,感謝你的配合,今天我們先到此為止,根據情況我們以後可能還會找你繼續了解情況,另外如果後麵再想起來什麼的話也隨時來找我,這是我的名片。”
喬義民雙手接過名片,回道:“好的鄒警官,我一定好好配合你們。”
喬義民在這起案件中並不是直接涉案人員,所以他隻需要做好配合工作就行,其它事情需要警方進一步做調查後再決定如何結案。
關於代駕小哥的賠償問題跟他也沒有關係,相關各方會根據規定找貨車司機談,喬義民隻需要等待最終結果就行,畢竟涉案的車是他的。
離開醫院後,喬義民還心有餘悸,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後怕!
可是車子畢竟是張文虎給他的,於情於理他還是得跟他說一聲,不管警方怎麼判決,如果張文虎想讓他賠償的話,他也隻能先墊付。
思前想後,最終還是給張文虎撥去了電話。
電話一直在響,卻始終無人接聽!
喬義民心中越來越忐忑,直到電話出現忙音,他才鬆了一口氣。
掛斷電話後,隨手打了一輛車回家。
薑瑜竟然不在家,雖然覺得有些疑惑,但還是沒有去多想,於是回到房間後倒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薑瑜還沒回來,保姆也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