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茵從大廳開始就控製著情緒,一直回到了自己的院中,無論如何,都憋不住了。
把屋子裡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後,裴茵又抓起一旁做的鞋子,拿著剪子絞了。
這鞋子,是裴茵給二皇子做的。
訂婚時,女方要給男方做兩雙鞋。
裴茵提前就做好了,怕到時來不及,做得不好,被宮裡的貴人嫌棄。
把鞋子絞了爛後,裴茵嚎啕大哭。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以後哪裡還有什麼臉麵出門?
裴茵之前每次參加宴會,身旁的小姐妹都一臉豔羨地恭賀裴茵。
現在皇子妃做不成了,等二皇子定親後,她們不知道背地裡怎麼嘲她呢。
想到這,裴茵的恨意便是止也止不住。
明明,她馬上就要成為皇子妃了。
馬上就要成為人上人了,結果,這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這一切,都要怪裴芝。
裴芝為什麼不死在外麵?偏偏在她快要定親時被找了回來?
如若不是因為裴芝,她也不會被淑妃嫌棄出身。
還有父親,說什麼為了她好,幫她拒絕了側妃的身份。
無非是因為,她不是親女,不願意為了她籌謀罷了。
偽君子,惡心透頂了。
裴茵手捏著剪子,不行,她不能就這麼聽天由命。
與二皇子的婚事告吹了,以後哪裡還有高門大戶願意娶她?
一個跟皇子議過親的女子,誰家不避諱著?
父親,母親,哥哥,心思都放在裴芝身上,全部都靠不住。
現在的她,隻能靠自己了,否則,她這輩子,真的就完了。
家宴過後,裴茵病了幾天,裴母差人送了不少補品。
裴芝就是個局外人,她也禮貌性地讓丫鬟送了些補品過去,自己倒是沒去探望。
裴芝暗想,裴茵這個時候,應該並不想看見她,她也彆去找晦氣了。
一眨眼,遠先生交代的七日學棋的日子便到了,裴芝一早收拾妥當,便出發去遠先生府中。
出門時,正好跟裴茵撞上了。
兩個人寒暄了一陣,裴茵知道裴芝要去跟遠先生學琴。
裴芝也知道了,裴茵要去寺廟裡上香,說想去去病氣。
裴芝瞧著裴茵麵色紅潤,倒也不像是個病人的樣子。
而且,裴茵今日打扮的,格外清麗。
裴茵樣貌平平,像今日打扮的這般素靜,倒有幾分格外的美意。
裴茵本來就以才氣出名,這樣的裝扮,也襯她。
格外不同的裴茵,也惹得裴芝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阿福見著裴芝發呆,便詢問:“姑娘,你在想什麼呢?”
裴芝喃喃道:“去寺廟上香,都要精心打扮了麼?”
阿福有些沒聽清,“姑娘,你在說什麼?”
裴芝搖了搖頭,“無事,我在喃喃自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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